元怀玉被体内震动的蚕玉折磨得失神,她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却被椅子困住动弹不得,她嘴里不住得呻吟着,“啊啊啊~主人~帮帮我~”
她无数次徘徊在高峰又跌落,无尽的欲望像无法填满的沟壑,骚穴不断分泌出淫水流到椅子上面。
她满脑子都是想要释放的欲望,她感觉身体仿佛被无数蚂蚁啃咬,瘙痒从身体深处传来,她紧紧夹住蚕玉想要解痒却又是杯水车薪。
赢渊在书桌批阅奏折,视她如无物,但是身体逐渐挺立的欲望出卖了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不知过了多久,元怀玉早被折磨得眼神失了焦距,她拱起身体想要缓解体内憋胀的尿意,蚕玉伴随着她的动作碾磨着宫颈,让她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却被椅子困住只能双腿大大张开着,可以清楚地看见一张一合的穴口在诱惑着别人插入。
赢渊批阅完奏折走到她面前,抽出她体内的蚕玉,小穴感受到蚕玉的离去紧紧纠缠着不放,抽出费了些许力气。
子宫里面的淫液没了堵塞,从尚未闭合的宫颈口涌出,却又被粗大的肉棒堵在了里面。
骚穴被肉棒填满,体内的饱胀感让她呻吟出声。
缓慢插入的肉棒让身体的瘙痒感更甚,她挺立身体诱导着肉棒深入,嘴里发出淫叫,“啊哈~主人~主人~狠狠操骚货啊~”
赢渊被她的淫乱刺激到,手掌猛地拍上了她圆润的小腹,咬牙狠狠地将肉棒插入子宫里面。
元怀玉本就憋胀的小腹受到压迫,惹得她尖叫出声,膀胱的尿液和子宫的淫液受到冲击在体内胡乱冲撞着,子宫收缩得更紧包裹着肉棒,他享受着媚肉的按摩发出闷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陛下,五皇子请求觐见。”一声太监尖锐的嗓音传来唤起了元怀玉为数不多的理智。
“啊哈~主人~主人~别让他看见我~”害怕被发现的恐惧让她体内绞得更紧,肉棒被纠缠地抽插都变得困难。
赢渊的呼吸声从她耳边传来,“就这么怕他发现吗,不如让他加入我们,嗯?”
元怀玉不知他是在开玩笑还是真心,她被诱惑到骚穴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头却又猛烈地摇起来,“不要~不要~”
“让他进来。”
元怀玉身体开始强烈挣扎起来,她以如此淫乱的姿态被赢渊操弄着,她不敢想象从小青梅竹马,细心呵护她的五殿下赢裴修看到此情景会如何作想。
“玉儿,我会取得功绩,我也会娶你。”眼泪不自觉地从眼角滑落,她抬起朦胧的双眼,脸颊上早已沾满了泪花。
儿时的承诺仿佛已经化为泡影,她不想也不愿破坏曾经少年心中那个纯白少女的形象。
手脚不知何时挣脱了椅子的束缚,她被赢渊放到书桌下面的空间,她趴起身子撅起屁股,骚穴又被肉棒狠狠插入。
身体撞击到后穴的玉势,带动得更加深入,饱胀感让她发出喘息,她赶紧捂住嘴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赢渊端坐在书桌面前,下半身享受着骚穴的吮吸,脸上面无表情根本看不出来他下面是如此淫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赢裴修朝着赢渊行礼,他刚刚平复水患,他赶回京城便是想要解决掉一件他始终牵挂心头的大事,“父皇,儿臣已经平复滦洲水患,在滦河一带修筑河堤,中上游修建水库可供农林灌溉,还命当地建立粮仓囤积食粮以防天灾水患导致大量流民出现。”
元怀玉听到熟悉的声音,骚穴夹得更紧,肉棒猛地撞击上子宫,她趴在地上鼓胀的肚子被挤到,体内的液体翻涌着折磨着她的神经,膀胱酸麻的胀意让她扭动着身体却怎么也不舒服。
“水患乃困扰朕多年的难题,修儿体谅民情还切实出发,做得很好。想要什么赏赐,朕可要好好奖励你。”
赢裴修脸色带着控制不住的喜悦,他努力做出政绩便是为了今日,“父皇,儿臣恳请陛下赐婚。”
赢渊被骚穴的紧致感包围发出闷哼,手掌用力拍在元怀玉的屁股上面,她的身体受到刺激夹得更紧了。
后穴的玉势伴随着他手中的动作不断抽插着,她被快感折磨得想要呻吟,牙齿却死死咬着下唇,怎么也不敢发出声音。
听见曾经的心上人请求陛下赐婚她一时心绪繁杂,身体却被肉棒狠狠撞击着,让她混沌的脑袋无法思考太多。
“哦,修儿是看上哪家女子了?”
“父皇,我与将军之女元怀玉两情相悦,我想请求父皇为我二人赐婚。”
赢渊清冷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霾,他用力掐住元怀玉的屁股似乎在表达自己的不悦。
她白皙的屁股被掐出一个红印,她卖力扭动着身体让肉棒在她体内进出,撅起屁股的动作让膀胱的液体在体内肆意流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伸手轻轻触碰阴蒂,敏感的阴蒂受到刺激让她发出哼声。
寂静的书房久久未曾有人讲话,那哼声显得格外明显。
赢裴修听到闷哼还以为书房有人,可他扫视四周连个人影都未曾看见。
忽然他的目光停留在椅子上面的大滩水渍上面,他又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怪异的味道,他即便未经人事多少也从书中学过,难道他向来寡欲的父皇也会沉迷于情色之中吗?
“最近养了只猫儿,不是很听话。”赢渊的话语打破了此刻的宁静,似乎在解释刚才的哼声。
“修儿,那女子并不适合你,待朕为你寻一门更合适的亲事。”
“可是父皇......”
“此事不必再议。”
赢渊将赢裴修未曾讲出的话堵在了口中,便让他退了下去。
元怀玉一把被赢渊拽出来放到了书桌上面,肉棒从骚穴里面抽出,子宫里面大股大股的淫液流到了桌上。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她鼓胀的小腹,手上的动作不断加大用力揉捏着,“勾引朕的皇儿,你说朕该如何罚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膀胱的空间受到压缩,尿液在体内四处撞击着膀胱壁,酸麻的憋胀感越来越明显,她想要释放却找不到出口。
“啊~主人~主人~我没有~”她淫叫着为自己解释,却没有什么说服力。
赢渊继续揉搓着她的膀胱,尿道锁不断在尿道抽插着,膀胱的尿液受到压迫涌入尿道然后又被堵里面,她的身体时刻被排泄的欲望充斥。
管壁摩擦着尿道,又爽又涨的快意将她包围,她止不住得发出喘息。
她将手指伸到阴蒂,她胡乱地拨弄着阴蒂,骚穴里面喷出股股淫水。
很快她的双手被赢渊控制住,她难耐地扭动着身体,用骚穴摩擦着他的身体,想要填满无法满足的欲望。
“离不了男人的骚货。”手掌猛地拍到她的肚皮上面,她被忽如其来的痛意吓得挺直了身体,她颤抖着发出尖叫,膀胱的尿液翻涌仿佛要炸开。
“啊啊啊~太憋了~”
“小母狗身上就该留下主人的标记。”赢渊恶劣地咬上她的耳垂,敏感的耳垂惹得她的身体发出颤抖。
肉棒猛地插进了骚穴,她被赢渊抱在怀里,全身盖上披风被遮挡了起来,她紧紧抱着赢渊生怕一不小心掉了下来,整个人被肉棒钉在他的身体上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路上伴随着赢渊的动作,肉棒摩擦着宫颈在她的体内胡乱操弄着,她被磨得呻吟着,阴蒂时不时撞上他的身体,肿胀的阴蒂掠过衣衫发出阵阵颤抖,给她带来浑身的爽意。
在她不知道的地方,赢裴修还未走远,他不理解为什么他的父皇不愿答应他的请求,元怀玉无论家世人品都足以与他相配。
他在书房面前徘徊着久久未离去,不敢相信地看见赢渊怀抱着一人从书房里面走出来,那人被披风裹住看不清模样。
刚才赢渊与他的对话还历历在目,父皇口中那猫儿难道竟是个女子。
赢裴修忍着心头诡异的想法,鬼使神差地跟在了他们身后,他想要知道到底是何女子能让多年以来不近女色的父皇破了戒。
元怀玉身体的支撑点都在肉棒上面,她紧紧夹着肉棒,肉棒撞击着子宫壁,每一次都更加深入。
一路上她体内的敏感点被不断撞击着,膀胱的尿液也被带动得在体内不断晃动操弄着尿道,让她感觉到体内酸涩的憋胀感加倍。
她每每身体被液体填满,便觉憋涨难忍,鼓胀的小腹轻轻撞击到赢渊的身体就能引来体内翻江倒海的感受,她早已分不清酸麻的憋涨感和隐秘的快意了,她被折磨得浑身难耐想要崩溃,骚穴却又止不住地渗出淫水。
书房到寝殿这段平时几分钟便可走到的路程,她数次颤抖着达到了高峰,终于无法承受地晕在了赢渊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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