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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途》第220章 功夫深处独心知【将修,暂勿订】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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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夙沙亭凝眸看着她,陡然却道:“阿皎,那么你可以先告诉我么?”你既然能够告诉别人的事情,何以,不能先说与我听?

他接着添了句:“关于究竟是何人下手的这个事情。”

伶舟皎将眸光迎上他,与他对视半晌,终究还是泄了气,想了想,这件事情告诉他也无妨,好歹还能叫他多小心着些,于是,她顿了顿,便道:“是伶舟琼,虽则我并没有实际上的证据来证明这件事情就是她所为,但我却知晓,这八九不离十就是她所为。”

夙沙亭看着她,安安静静地看着她。

像是在等待着她的下文。

伶舟皎也就继续说道:“伶舟琼此人,远不止你前些日子片面所见的那般简单,于她,一定要格外小心。”

她在说着这话的时候,偏于栗色的眸中,带着深暗沉晦的光芒。

继而,她又说:“伶舟琼的巫蛊之术,我本并不知她现在修习到了何种地步,但此事却叫我明白,她对此一道,不说大成,也已然谙熟。”

“这巫蛊之术,诡谲而难辨,可中过蛊术若能解除的人,之后就必不会再中同一人的蛊,经此一事,小心是该有,但只要解除了你身上的蛊,倒也不必特别谨慎。”伶舟皎想了想,还是添上了这么几句,意在要安夙沙亭的心。

可夙沙亭听到这里,忽而出口的却是:“阿皎,你既如此忌惮,想来那伶舟琼的巫蛊之术应当也是极难解的,那么,凭什么就只是什么消息便可换来那些人的相助呢?而且,那么厉害的蛊术,竟真就这般拉来一些人就能解决掉?”

伶舟皎的话,说一半又藏一半。

反倒愈发叫夙沙亭觉着这其间漏洞百出。

伶舟皎扯了扯嘴角,面上说不上来是种什么样的表情,她话到嘴边。又卡了一下,张了张嘴,闭上复又张开,道:“当然不是随便拉来的人。我不是都说过了么,能碰上他们实在已是巧合的幸事。”

“这巫蛊之术,虽然在此世间已然少见,但每一条道,都必定会有其相应的传承者。这回我们也不过是运气好,方才能得与他们遇上。”她稍微停顿,“而伶舟琼,说实话,我并不知晓她是如何能得了这般传承的。”

伶舟皎掌心处仿佛都有了些微的汗意。

她有种说不出来的紧张。

大约夙沙亭再刨根问底下去,她就不知道应该再说些什么了。

以他的本事,她如何能在他面前将这么些话都给圆了去?

而到此。

令得伶舟皎颇有些意外的却是,夙沙亭听了这段话之后,有些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接着就只是说:“阿皎。我不多问了,可是,你要清楚,有些事情不是该你一个人扛着的,你也没有必要非得将自己逼得那样紧。”

他说着这话的语气,很是认真。

他的眸中有着闪烁的亮光。

伶舟皎却蓦地怔然起来,看着他的目光中,有些说不上来的情绪。

她任由自己撇开了视线,只看向一边,接着。咬唇沉默了一会儿,对着他这样认真的话,也只是回道:“好了,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

你。也就可以出去了。

夙沙亭明了她未曾出口的含义,却自顺着她的意思,站起身来,似侧身要往出走去,他在将要背过身的时候,将她看上一眼。

她的眼眸半敛。仔细酝出一种好似细细的落寂,这样的她,看来极易让人心中微动。

然则,他却已然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唇瓣微动,却又并不出声说些什么,只沉默着,已离开了此处房间。

那边传来房门阖上的声响。

伶舟皎抬眼看去,眼神之中有一瞬间的怔然,却不知是在想着些什么。

时间过得并不算快。

在伶舟皎等着多子函那些人的消息的时候。

然则,不管多慢,时间总还是要推移,随后,到来。

这是日光有些阴翳的一天。

日光倾覆于人的面上,都不免要叫人觉着其间有的不止是光亮,还掺杂着甚么别的,隐晦的东西,交错缠绕。

在午后。

多子函就已然派遣了那总跟在他身侧的两人中的一位,前来叩响了伶舟皎的房门。

这人见着拉开房门的伶舟皎,也并没有其他不相干的话,径直便道:“一切都已归置妥当,主子说,让你到了时候,将那人带到所说的那个地方,便可,你们也不用准备别物,准备好人就行。”

他先说了这样的话。

接着,就着伶舟皎的落在他面上的目光,面上不起半分波澜地却将那地点仔细地分说了一遍。

伶舟皎听了那么一会儿,在他终于歇下声来,暂顿了顿,方问了她一句:“你可明白了?”的时候,这才稍稍地有些浅淡地勾了勾唇,道:“这地方,我并不清楚,我们本也并未在此处停留多久,连这地儿的门通往哪一处都还不是十分清楚。”

更何况还就着这样的形容来找什么隐蔽的其他地方了。

所以

“一事不烦二主,”伶舟皎道,“左右形容得再仔细,恐我想要找到相对的地方,都存在出现偏差的可能性,为免去可能有的这样的纰漏,倒不如,等到该要去的时候,你且再来此一遍,领着我们过去才好。”

她勾唇的弧度,稍稍微放开了些,表露出带着些和气微笑的模样,只道:“就不知阁下是不是愿意了。”

伶舟皎此时面上自也并未戴着甚么纱巾。

她勾唇微笑的模样,一瞬间看来,泛着的光彩是真的有些晃动人心的璀璨。

来人将眸光稍稍偏转开去,敛眸沉默了片刻,方才道:“姑娘还请容我回去向主子请示一番,若不可,我自也会尽力寻可靠的人来领姑娘过去,若可,到时我便自会前来领着姑娘过去。”

“还请姑娘静候便是。”来人客客气气地说着,稍顿了顿。见伶舟皎似乎也没了别话,自才微微偏过头去,道:“姑娘若无其他需要问询的地方,那我这便回转了。”

伶舟皎挑眉。点了点头。

那人便自移了步子,渐渐离开了去。

伶舟皎自并不停留地转身进了里间。

而就在伶舟皎这方动静歇下,她才进了里间去的时候,旁侧本关着的房门,就轻轻地打开了来。一身素色衣衫的夙沙亭站在门边,只看着适才像是那来人离开的方向,漆黑如沉墨般的眸底,染透着细细的若有所思。

大约是在这时分,再过了一个时辰。

有人来敲伶舟皎所在房间的门。

她略一挑眉,踱步过去,拉开门来先看见的倒并不是先前那说或可来领着他们的来人,而是近来脸色看来始终是有些令人觉着苍白的夙沙亭。

他见着伶舟皎,只是很平静地道:“阿皎”

然而,就在这么一声轻唤之后。却忽的又顿住了话语,像除此一声轻唤,再无他言,又像是所有可以出口的,未曾出口的言语,都深藏其中,留待细品。

伶舟皎略略避开夙沙亭朝向而来的目光,转向一侧在夙沙亭旁边的先前来过的人,只问:“可是该过去了?还请稍等片刻。”

那人点头示意伶舟皎且先自便。

伶舟皎方才看了看夙沙亭一眼,接着。也不待他作何反应,径自,就拉了他进了自个儿房间里间去。

那人识趣地候在门外,并不跟着伶舟皎和夙沙亭进得里间去。

站在房间里。

一时倒安静了下来。

夙沙亭看着伶舟皎。沉默着,他的目光中仿佛什么都没有,但仔细探入那沉墨般的眸中,又好像可以看见很多。

他的目光悬在上方。

伶舟皎想要说的话,貌似都已经说不出口,然则。又好似她本来也没有打算要说些甚么。

沉静的气氛之中。

有翻滚着暗自涌动的浪花。

而到底,他们谁也不曾将此挑明。

在又出门去,让那来人领着他们一路向着他们并不知晓的地方行去的时刻之前,他们终于甚么也没有多说。

彼此就保持着这样一份好似默契的安静,只是前行。

伶舟皎一向是不记路的。

虽然记了,每次也好像用处不大的样子。

她不记得那人领着他们转了几次方向才到了一个地方。

一个从明面上看来就极是人烟稀少的地方。

多子函以及另外的一人已然在那里等候。

在他们的面前,横陈着在伶舟皎和夙沙亭看来都会觉得有些古怪的东西——一块放置在地上的平铺着的“木板”,“木板”旁边安置着的几个竹子做成的“杯子”,里边有着似乎清澈到不见半丝浑浊的“清水”。

多子函的手上拿着一块看起来花纹弯曲,交杂盘错,配色驳杂,叫人难以清晰辨认清楚的一块“布”?

领着伶舟皎和夙沙亭到了此处的人,站回到多子函等人的旁边。

伶舟皎就此住了步子。

同多子函隔着那块横陈在地的“木板”,抬眼相看。

夙沙亭在一旁,与她一起站定,整个人,不知为何只让其余的人觉着他,无比地沉寂而安静。

在见着到来的人就只有他们两个的时候。

多子函迎向伶舟皎的目光中,就似带了些不曾言明的明了之意,而这样的明了,却又使得他的目光中,平添了些幽深晦暗的东西,叫人无法一一认得清楚。

片刻。

伶舟皎将目光微微向一旁撤开,稍稍抿唇,就只是道:“需要准备的,便就是这些了么?那么,接下来需要如何做么?”

多子函的目光轻掠过站在伶舟皎旁侧的夙沙亭,又瞥向那横陈在地的“木板”,回到:“先让他躺下去便可。”

躺?

伶舟皎听见这样的话,不觉就先侧眸去瞄在自个儿旁侧的夙沙亭。

然而在她意料之外的是。

这么个让她觉得应该是会令得夙沙亭为难的决定,夙沙亭却好像坦然接受下来了一般,他面上并没有露出多么惊诧或者说不情愿的表情。

他就只是淡淡地回问了那多子函一句:“怎么?就只是随意平躺下去就可以了么?”

多子函:“是,随意躺下去即可。”

略微停顿了下,多子函补充般地又添上了一句:“此处不会有多少人过来的。”何况今天他们也都安置好了,就算有人,也是过不来这里的。

夙沙亭往前一步,又侧眸看了伶舟皎一眼,就并不顾忌其他,顺从地躺了下去,在那块横陈于地的“木板”上。

这样的一眼。

伶舟皎有些怔然,好像并不清楚夙沙亭所想要表达的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情绪。

而躺在了“木板”上的夙沙亭,已然在她怔然的时候,在多子函的示意之下,轻轻地阖上了自己的眼眸,就那么安安静静地躺在这样的一处“木板”之上。

放置在“木板”左右的竹筒中的“清水”闪烁着点点清亮的光泽,如同此刻安静的点缀。

多子函视线往下,只道:“这位公子大概需要睡上一会儿。”他又抬眼看向伶舟皎,眼中分明是“可还继续要做下去?”的询问之意。

伶舟皎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而夙沙亭睁开了双眸,只是沉默,又缓缓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多子函对身侧站着的一人微微点头。

那人便拿出了一东西,为一块布包着,他蹲下身去,动作仔细而轻缓地便打开了那被布包着的东西,那是细碎如粉末微尘般的白色物什。

他轻轻一抖,那些粉末就如顺风一般,径直掉落了些,随着夙沙亭的吐息,便自鼻翼透了些进去。

那人仔细收拾好了剩下的粉末,小心放好,方才站起身来,又立在多子函的身侧。

不过是这样一小会儿的时间。

躺在“木板”上的夙沙亭,吐息之前,却愈发沉而和缓,真的陷落入沉睡之中。

伶舟皎在一旁观着这样的情形,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由便握成了拳,指尖扣住掌心,到这会儿,她竟方才觉着自己有些莽撞了。

——不论怎么说,这样巧合地遇上的这样一群人,就凭着这样短短的时间,如此任他们作为,真的可信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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