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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公公,你放肆!》第41章 比目何辞死④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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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戚:“……”

江晚儿直到此刻都没意识到自己醋了,还是翻江倒海的那种,一瞬不瞬地盯着连戚。

连戚已经很久没有尝过吃瘪的滋味了,更别提还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略有些尴尬地侧了侧脸:“在后宫待久了自然是懂得。”

本以为她还会继续追问,连戚都已经想好怎么回答她类似于“那为什么知道这么清楚?”“哥哥有没有和别人过”这样的问题。

但垂下的眸子只看见一片绵延无尽的心疼。

连戚按在她腰间的手紧了下。

尽管这小情绪隐藏的很快,可连戚还是觉得心中烫暖。

折磨人的江晚儿没有继续问问题,只是往上蹿了蹿,下巴微抬。

轻柔如云的吻印在连戚的喉咙上,一触即离。

“哥哥只能和我。”

声音酥软甜腻又带着无法言说的霸道,听得人想把这世上的所有的好东西都送到她面前。

连戚心尖上的软肉被捏住,融化的饴糖将它彻底包裹。

“好。”

江晚儿奶猫似的又往他身上挤了挤,方才她确实情动,耗费了颇多体力。

这会儿心情好了,想说的也说了,一松劲儿就沈沈的睡了过去。

徒留下一个被体香和温热占满的连戚对着暖账顶苦笑。

把人抱在怀裏搂紧,连戚在江晚儿的脸颊上又轻柔地亲了一下,重覆了一声:“好。”

心情好了就连处理事情的方式都变了。

既然荣太妃把事情都已经在她这戳开了,江晚儿自然也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早朝的时候,她趁着大臣们偃旗息鼓的间隙将事情说了出来,顺便很诚恳地做了下反省。

然后就眨巴着眼睛道:“哀家自知此事处理的不妥,累及他人,事情的处理还是交给户部吧,哀家也会带人去长云寺祈福诵经三日,算是哀家对自己的惩戒。”

长云寺薇雨京都三十裏开外的阳鹤山上,依山傍水,清静幽雅,是大齐上下为数不多的皇家佛寺。

大齐的建朝皇帝在末年的时候便经常去寺裏清修,一来二往,裏面的香火繁盛至今。

按理说她是要照顾齐暄,轻易是不能离宫女的,但大臣们没有反对,就连几位阁老都对她这一安排暗自拍手称庆。

水灾之后国库捉襟见肘,此时若是有几只哄抬物价,为富不仁的巨贾撞上来,那不正好宰了填国库?

户部正愁着不知道怎么拿这些人开刀呢,江晚儿这是瞌睡就给他们送枕头啊!

有了这层小算计,江晚儿的出行被安排的明明白白,至于上朝,国库能丰盈起来,其实阁老们处理三日政事也并无不可。

因是为民祈福的清修自然不能浩浩荡荡带一群人进山,江晚儿便只点了连戚、秋桑、半夏和两个粗使的宫女随行。

芮宸以侍卫首领的身份带三百羽林卫护送江晚儿,临出发前,江晚儿还点了太医院的崔太医伴驾。

不用担心小齐暄,又能光明正大地出宫,江晚儿坐在马车裏厚厚的软垫上别提多开心了。

撩开车窗帘子向外看,早已经收割完的农田看在她眼裏都觉得可爱的紧。

连戚也配了匹马儿在她的马车旁随行,修长的双腿夹着马腹,脊背挺直,修长的手指握着粗粝的缰绳,内敛且清隽,若非他身上的衣服不对,任何人怕是都猜不到这竟是个太监。

江晚儿正打算开口教他,另一道声音却先传了过来:“太后娘娘,马上就到了阳鹤山了。”

芮宸打马过来,飞扬的眉眼,慵懒又肆意地骑着一匹棕色烈马来到马车旁。

照几位阁老的安排,是芮宸将羽林卫安置在山脚下,然后再从中挑选三十人跟她上山。

其实江晚儿并不想让人跟着,但她也明白朝中重臣的顾虑,能让她出来三天,已经是不小的妥协,她要是再提要求那就有点儿不识趣了。

江晚儿趁着山下修整的空檔悄悄跟连戚抱怨:“哀家一点儿也不想让他们跟着!”

连戚不讚同:“跟着吧,护你周全。”

江晚儿存心逗他:“难道哥哥不能护我周全么?”

连戚:“……”

躲在不远处喝茶的连永看见这一幕,茶寮裏的茶都变了味道:“你小子也有吃瘪的时候,该!”

不过他并没有上前,带着斗笠坐在茶寮裏一动不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并非这次太后出行的随行人员,他今日来此其实是和连戚另有要事要办,宫裏他认识的人多,认识他的也不少,他可不想冒这种风险。

不过能远远地看上一眼那老成持重的小崽子被心上人折腾,他觉得今儿不管事儿办没办成,反正值了!

出宫加上安顿耗去大半日,下午的时候江晚儿便开始跟着大师们诵经,一直到吃了晚膳,才回厢房歇息。

半夏过来给她揉腿,看着她跪得有些发红的膝盖,心疼道:“太后娘娘您也太实心眼儿了!往常后宫的嫔妃们说要来礼佛,那个不是做做样子就罢了,您还真打算实打实地跪上三天?”

江晚儿疼得嘴巴直抽抽,但还是把太后的架子端的十足:“欺瞒佛祖?佛祖会知道的!”

半夏被她堵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在手上抹好去血化瘀的药膏给她搓揉,不然只怕太后还没跪出个啥毛病,连御前就得撕了她。

“连戚去哪了?”

她从回来就没看到人,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下从外面进来的秋桑。

秋桑放下手裏的托盘回道:“连大人下午就出去了,临走前让奴婢把这参汤和素斋给您备着,说若是到了晚饭的时间他还没回来的话,就让奴婢先伺候您吃东西。”

阳鹤山另一面的山脚下,连戚正坐在山脚下的一处简陋的客栈裏和连永面对面而坐。

连永盯着悠然饮茶的连戚:“有进展?”

连戚掀起眼皮看他:“有事?”

连永气的一巴掌拍过去,但到底不是当年那个瘦骨嶙峋的臭小子了,自然不会被他再随手拍在后脑勺上。

连永看着自己拍在他就肩膀上的手,嗤了一声:“平日裏没什么特别好的机会,正巧这两天你就在阳鹤山上,见见寨子裏的兄弟?”

连戚喝茶的动作一顿,转头看他。

连永也不理他,只是把玩了一下带在手上的白玉扳指,取下来放在桌上:“我这辈子自认不是什么好人,当年花了点米面金银收留他们也不是什么人善之举,只是想培养点儿人为我办事儿而已。”

连戚:“嗯。”

连永:“……”

这小崽子“嗯”是什么意思?认为老子不是好人?

罢了罢了,爹不与儿计较。

“可你也知道如今我也这把身子骨熬不动了,所以这干爹就把他们托付给你啦。你对他们也熟悉,由你来管着他们也是服气的——”

连戚:“身子骨熬不动?”

连永梗着脖子:“嗯。”小崽子以为只有你会?

连戚:“哦,好。”

连永觉得头皮有点紧。

每次这小子先做点儿啥蔫坏的事情的时候,就是这幅不咸不淡的表情,不知道多少人被他那张温和清雅的皮相给骗了!

“你什么意思!”

连戚缓缓把手中的茶盏放下,交迭的双腿替换。

“没什么,我就是想改送点什么补身体的东西交给福婶儿。”

连永:“?!”

天底下还有这种不孝子么?这是一个当儿子的该跟爹说的话么!逆子!!!

福娘现在都每天担心他身体担心得不得了,恨不得一天三顿都精心地照料着,就害怕他这不全的身子损了寿,这小子是准备吓死福娘?

行!真行!

连永冷笑一声:“行啊,既然你不收,我便坐回善人,把这扳指送给太后娘娘行了!她一向心善,定然会妥善处置的,作为报答,我再跟她讲讲她的侍人以前在宫裏如何过的。”

捅腰眼?老子毕竟是你老子,给你心上戳一刀!

假装没看见连戚变冷的脸色,连永起身就要往外走。

连戚搓了搓手指,交迭的双腿放下:“我答应了。”

连永懒得回头看他,哼了一声继续往外走。

没多久,一个满脸络腮胡子中年大汉的和一身书生气的青年便进了屋子,看见连戚套在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恭敬地行了个礼……

连戚回来的时候,江晚儿已经歇下了,只是换了环境和床榻,她睡的不甚安稳。

感觉到脸颊上的温热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双臂挂到来人的脖子上。

“你怎么才回来啊?”

软软的嘀咕裏还带着些不满的抱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连戚在她唇瓣上啄了一下:“是臣的错,回来晚了,太后娘娘晚膳用的如何?”

江晚儿有些羞涩地把人又往下拉了拉,小下巴搁在他的肩窝裏蹭蹭:“哥哥不在,吃的一点儿。”

连戚也有些无奈:“胡闹。”随后又侧头亲了下她的后脖颈:“以后臣会按时回来的。”

江晚儿被他亲得嘤咛了一声,都没註意到搂着的人身体变得僵硬,继续耍赖:“还以为出来这三日能和哥哥一起用膳呢……”

连戚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把人从身上扒下来,低沈缱绻地问:“只是陪您用膳?”

江晚儿起先没明白过来,随后轰地一下,整个人脸色爆红,小嘴抿的死紧,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连戚笑了笑,在她鼻尖上亲了下:“佛门圣地,太后娘娘莫要乱想。”

江晚儿:“……”

好气呀!到底是谁乱想!谁先撩拨的!

这人可真是倒打一耙,要不是你说那么暧昧的话,哀家会想歪么?

连戚低笑了一下,把人扳正,双眼紧紧盯着她,没什么诚意地认错:“是臣不好,臣说错话了。”

啊!!!这人不道歉还好,一道道歉,江晚儿觉得更羞耻了!

可连戚并没有给她继续下去的机会,温凉的唇瓣覆上,江晚儿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等到气喘吁吁的把呼吸调整均匀,江晚儿才附在他耳边低语了五个字。

连戚放在床榻上的手紧握成拳,深呼吸两下站直身体。

“太后娘娘早点儿歇息,臣唤当值的人进来。”

江晚儿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想起他方才通红的耳尖,抱着被子在床榻上滚了几圈,才终于又沈沈地睡去。

而被她“吓”走的某人到外面吩咐完事情就让伺候的小沙弥送了桶凉水进了房间。

水珠挂在他白皙紧致的皮肤上,连戚失笑,就算他如今是个侍人也顶不住呀。

哥哥好厉害?

她到底知不知道这话不能随便乱说?

不过想到江焕之夫妇和龚氏对她的态度,他又心疼。

很久以前是他不知道她的情况,原本以为会那么甜甜软软叫自己哥哥,每次出现都笑得灿烂的小姑娘当是被家裏当做掌上明珠的嫡小姐,直到在江家祠堂裏发现奄奄一息地她……

那是他和小丸子约好的日子,小姑娘兴致勃勃地告诉他这次要带他去她最喜欢的酒楼裏吃东西。

她似乎总是在担心他吃不好,不过后来想想,除了重阳节那次,还真是每次他都吃了她送来的吃食点心。

可他的小丸子却一直没来,直到骤雨倾盆而下,树叶都被打落一地,他也没见到原本约定好的人。

路上耽搁了?家裏有事耽搁了?还是,出了什么意外?

想到最后一种可能,重新夺回土地庙的少年有些坐不住了。

他曾经跟踪过她,直到每次确认她都回家了,才转身离开,所以他知道小丸子的家在哪,也知道她原名叫江晚儿。

他冒着大雨从江家老宅后面的一处矮墻上翻进去。

因为雨大,很多人都躲进了屋子,但江家老宅很大,他也不是神,根本找不到江晚儿的住处。

正在他像打道回府的时候,忽然听见一个婆子骂骂咧咧地从他藏身的地方走过,然后转身进了小茶房。

“你不是在看着大小姐么?怎的过来了?”

“有什么好看的,这么大雨她也出来,再说老夫人发话了,没老夫人点头她敢出来?”

“这倒是。”

“别担心,我把祠堂的门锁了,她再怎么蹦跶也出不来的,快给我点来呗茶暖暖身子,这雨……”

少年听完这话,嘴角下沈。

凭借敏锐的身形,东闯西撞好一阵子,他终于听见了小丸子声嘶力竭的呼救声。

那么小的一个孩子,一个人被关在满是牌位的祠堂裏,没有一丝亮光,没有一处温暖。

蜷缩的身形随着外面的雷声不停地缩紧,不可抑制的痉挛……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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