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要让秦先生失望了,这件事情还没有查明白,但已经找到了说话的那几个人。”
“他们和郑杰正在谈合作,也是一群外地的人。”
罗宇知道的也只有这些,此事恐怕比想象中的还要复杂,所以他不敢说太多。
这件事情只能重新再安排,最好还是要再做打算。
“怎么会这样?他们如果只是一群做生意的,为什么唯独会盯上我,又偏偏非要我死?”
赵珣就是想不通这一点,所以才会觉得有一点难以理解。
他只是想要尽可能的活下去,不想被这些人给盯上。
只可惜,他再怎么逃避好像都没用,这些人就是没打算放过他。
“赵珣你别着急,此事我已经在安排人继续调查,这件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或许这些人并不是真正要害你的人。”
罗宇安抚着赵珣。
“不管怎么样,多谢你们的照顾,这段时间也要给你们添麻烦了,我实在是想不通这件事情。”
“另外,秦先生帮我的这些事情,我都会铭记在心,绝对不会让你们失望,也会有所回报。”
赵珣趁此机会也表明自己的态度。
既然他人帮助自己,那他自然是要有所回报的,可不能就这样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大家都是认识的朋友,你也不必做到这种份上。”
秦无却随意的解释了一句。
“你查出了什么消息和我们说一说,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追查下去的线索。”
秦无缺看向了罗宇。
“这就是那些人的资料,他们好像真的是来谈合作的,这段时间的确是去了很多的地方,但并没有和赵家的人有所接触。”
“这些人看上去真的没有任何问题,我实在是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追查,只能安排人跟着他。”
罗宇也是没有遇到过这么干净的背景。
这些人没有任何问题,也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像这种事情他们不该质疑。
“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像这种人更擅长隐藏信息。”
花玲突然说了一句。
“怎么?你有认识的人?”
秦无缺好奇的问了一句。
花玲最近很贪玩,对于这些事情并不上心,她若是肯开口,就意味着她有所发现。
“其中有一个人和我交易过,你应该明白我的规矩,但凡和我交易的人要么已经入了土,要么就已经受了重伤。”
“当然也有几个实力比较强的,自然能够从我手中逃脱,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花玲说起这句话的时候有点遗憾。
毕竟,能从他手中逃走的人不多,她自然也能够记得清清楚楚。
“这我就有点不明白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当初那些人和你交易,你好像是为了赚钱,那些人只是想要利用你,但你们之间是交易,你为何会出尔反尔?”
秦无缺一直对这件事情比较好奇,所以现在遇到这种事情,也会觉得很不一般。
但是此刻,就觉得很不正常。
“不过只是为了杀人灭口而已,他们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要乱杀无辜,我不过只是斩草除根而已。”
“当然我这么做的确是有点不厚道,可是我的决定谁又能够改变的了?”
花玲从始至终就没有把那些人当人看。
毕竟他们也算不上是个人。
因为他们自己本身就是在犯罪,他不过只是趁此机会黑吃黑。
“你还真是够狠心的,连这种事情也能够做得出。”
秦无缺有些好笑的点了点头。
像这种事情若是不在意,或许也就不会有什么影响。
“这也不算是狠心吧,不过只是看不惯那些人想要除之后快。”
花玲向来都是如此的无理取闹,而且他也不在乎那些人的死活,对于他来说他们本身就是恶人,恶人自然应该被恶人磨。
“说说吧,你到底认识谁?”
秦无缺不在纠结这件事情,这毕竟是花玲自己的决定,其实说起来这也不算是什么过错。
“是认识一个人,不过我都要怀疑自己是否看错了,因为这人的变化还有点大,之前可是老态龙钟的模样,现如今倒是像一个小伙子。”
花玲随手指了一下资料当中的一人。
这的确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他留着寸头,整个人看上去很阳光,而且给人的感觉像是练过一样,很有那种踏实的感觉。
“这个人是你认识的?”
秦无缺都有些怀疑她看错了。
“放心好了,我没必要在这上面跟你撒谎。”
“这的确是我认识的那个人,当初他可是来找我要一药,我虽然不知道他要用于何处,但那都是致命的毒药。”
“所以我想着他应该也是要害人的,只是当时我偷偷的给他下了毒,他应该早就该死了,竟然又变成了这个样子。”
花玲脸上多了一些笑,甚至觉得这件事情变得有趣了。
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
“不是,你怎么还会出尔反尔呀?不是和那个人做生意吗?为何会不放过他?”
赵珣有些好奇的问了一句,主要是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只觉得有一些独特,也是有一些想不明白的。
“我只是为了赚钱,可以并非想要担上因果关系,所以这些人要是用了我的毒而死,我有可能会受影响。”
“那些人来找我买这些毒药,我只好将他们斩草除根,这也是他们自找的。”
“但如果真有本事的人逃走了,那就与我无关,我已经尽力阻止,这只能说是命中注定,我无力改变。”
花玲回答的很干脆,而且也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好像这就是应该这么做。
秦无缺有些佩服的看着她,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像她这样。
她还真的是想的比较久远,所以才会如此。
“那这个人又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会变年轻?”
赵珣最在意的还是这个人的信息。
“还有他之前是老态龙钟的样子,那你又如何能够认出他现在的模样?”
赵珣有些不相信花玲所说的。
“因为他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标志,这种标志已经刻在骨中,根本无法改变,就是我当初给他下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