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哗然,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孕‘妇’。”
“今日这‘女’子失血过多恐怕不好取血,不如将这‘女’子看管起来,等到明日再进行验证。”连擎天慌张的说道,他现在只恨自己当初没有把那个‘女’人‘弄’死。
“也好。”欧阳逸轩挥了挥衣袖。
经过这个‘插’曲,谁也没了和谈的兴趣,便散开,回到自己的营帐之中。
李森挠了挠头,“皇上,世界上真的有这种鉴定骨血的方法?”
御无双慵懒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开口道,“你果然聪明了些,你去告诉魁斗副将,晚上多派几个人看好那‘女’人。”
原来他是假借轩辕炎的手,将连擎天这条大鱼抓个现行。
李森领命而去。
御无双掀开幔帐,静静的看着昏睡的‘女’人,御无双握住‘女’人的手,他慢慢的靠近‘女’人,‘女’人均匀绵长的呼吸温和地扑在御无双的脸上,四片薄‘唇’只差一根头发丝的距离就要紧密的贴合在一起了,但他却忽然放开了‘女’人。
秋风吹动的幔帐翻飞,如同他心头的疑虑。
“皇上,此乃风太后的信,请皇上亲启。”
左宗庆将信件奉上,他的脸上带着风尘仆仆的倦容。
原来风太后担心御无双会有不慎之处,便将老臣左宗庆派遣了过来s;。
御无双接过了手中的信,“左爱卿,你先去歇息吧。”
左宗庆走后,他仔细看了看信封,上面确实是母后的笔记,可是拆开后,却忍俊不禁。
上面画了一颗闪闪发光的小豆子,然后左边勉强看清是一个‘女’的,右边勉强算是一个男的。
一定是豆豆想问自己和连沧月的归期,又担心大臣不把他当一回事,索‘性’骗了母后写个信封,将自己的信装了进去,再假借母后的名誉,将信送到自己的手中。
御无双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暖暖的光,他小心翼翼的将信收起来。
他抬头看了看营帐外的天空,血染残阳,整个窝水也晕染了一层红‘色’,渔歌唱晚,长号呜呜,竟然有一种别致的美丽。
可是这么美的景‘色’,竟然只是他自己欣赏。
他有些怅然的看了看幔帐,明明离的很近,却有一种很远的感觉。
……
连府中,连旭世因为抑制不住的愤怒而气喘吁吁,他将那封信拍在梨‘花’木的桌子上。
桌子上的紫砂壶跌落在地,变成了碎片,‘弄’得裘堇心惊‘肉’跳。
她心里咒骂着连沧月那个贱人,千算万算,没想到她竟然将手伸向了老太爷那里,果然是防不胜防啊。
裘堇温婉的笑着,“老太爷,我本不想让那祸根打扰你的,谁曾想她竟然……”
“你给我闭嘴!”连旭世猛然将手中的龙腾檀香杖擦着裘堇的额角扔了过去。
裘堇头皮一阵发麻,她弯身将手杖捡起来,“老太爷,这可是先皇赐您的荣耀,这个可扔不得。”
连旭世抄起手杖,用力在裘堇的膝盖上‘抽’去,裘堇一阵疼痛,便硬生生的跪在了冰冷冷硬的石砖地板上。
连旭世捋了捋胡须,沉声说道,“我还没有老糊涂,用不着你来提醒。”
裘堇疼的眼泪掉了出来,索‘性’嚎啕大哭,“老太爷,奴家真不知道我到底是犯了什么大错,要被你这样惩罚,我裘堇对连家问心无愧,若不是我里里外外的‘操’持着这个家,老爷又怎能安心处理政务,我们连家又怎能让人家高看一眼?”
连旭世收紧眼中的‘精’光,他拿着手杖敲打着桌面,“第一,你不知尊卑,我虽然不管这些大小事务,可仍旧是连家的当家人,我还没死!第二,你‘蒙’蔽长辈,‘混’淆视听,沧月回来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不向我通报。第三,你辱没‘门’风,搞得家里一团乌烟瘴气,连擎天怎么就娶了你这个毒‘妇’,妒‘妇’!”
裘堇的心里一惊,看来老太爷什么都知道,只不过以前是装糊涂。
“带我去见沧月。”
裘堇低着头,身形未动。
连旭世闪动着‘阴’厉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她,良久叹息道,“也罢,我自己去见。”
裘堇却仰起脸‘露’出一脸的狰狞,“老太爷,您恐怕不能去见她。”
连旭世冷哼道,“你敢管我?”
裘堇缓缓的站起来,她抚了抚凌‘乱’的鬓角,眼眸里恢复了当家主‘妇’的威严,“老太爷,您老了,就不要管这么多事了,安享晚年不好吗?”
连旭世浑浊的眼睛中散发着杀气,“贱人,你敢拦我?”
裘堇索‘性’坐在了上座上,她拿起茶水饮了一口,“您这是又何必呢?连沧月不是您的亲孙‘女’,连翘才是您的亲孙‘女’,我这是在帮老太爷把胳膊肘子拐回来。”
裘堇使了个颜‘色’,只见四五个小厮已经围了上来,拦住了连旭世的去路。
连旭世气的‘胸’膛不断的起伏,他枯藤般的手指着裘堇,“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