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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娇娆》第28章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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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章

“嗯。”昭昭点头,身形裹在厚实的斗篷裏,风吹开她额前的碎发,露出饱满的额头。

又是沈默,两人相对站着。

“身体有觉得不适吗?”韶慕先开了口,习惯的单手往后一背。

昭昭想起来,他临出抿州时,让吴暨去探望过自己:“无碍。”

“那就好。”

两人说着简单的话,莫名显得客气。

“我跟应慈来河下县,之前没和大人你说。”昭昭见他不提,自己干脆先说。

其实那晚香郁阁的事,后面她自己也仔细想了想。像韶慕这样的人,他身上一板一眼的全是规矩,或许是出生杏林世家,那股正派早就刻进骨中罢,所以会恼火她夜晚不归。

韶慕唇边稍缓,清朗的声音送出来:“我觉得你说得对,有些事你自己有分寸,那晚是我做的过了。不该什么也不说,就拉你回去”

她,始终有自己的想法。

昭昭眨下眼睛,他这次没有说她,反而还对她认错了吗?在心裏又琢磨了他的话,确定就是没错。

“嗯,我也是偷懒不想走那几步路,”她嘴角莞尔,一双眼睛跟着弯起,“这几日,我都是回家的。”

不知为何,韶慕听着她说回家两字,突然也很想回抿州去。她的笑,让他的眼中跟着变得柔和。

“这样,”他嘴角勾着微不可觉得弧度,“我尽快办完事情,明日一起回抿州。”

昭昭看他:“水道的事情结束了?”

韶慕点头,想站在这儿和她多说一会儿:“差不多了,今日过来丈量一下土地,把水道原先的位置画一幅图,待明年大地解冻,就修回去。”

“好啊。”昭昭干脆的应下。

韶慕看着她,团郁在胸口的憋闷散去。想起在公主府的时候,那时宝庆会试探的提醒他,让他哄哄安宜公主,说她其实很好说话。

可他没有,觉得她骄纵蛮横,一点儿事情就抓着不放,着实头疼……

现在看来,宝庆是对的。昭昭并不是不讲理的,相反她很善解人意。

“想吃什么?明日我给你带上。”韶慕问,然后看见她眼睛一亮。

原来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与她把话说开,什么都会烟消云散。

昭昭摆摆手:“不用,到时候我来带,再给冯越买一份儿。”

“好。”韶慕笑,重新这样与她说话,整个心情变得轻松,“你要是有什么事便去县衙,我不在也有别人。”

他说着,回头看眼小路上的几人几马。

昭昭知道他忙碌,道了声好:“大人快去罢。”

韶慕牵马转身,踩着马镫翻身上马,端坐于马背上,勒着马缰回头看她一眼,随后双腿一夹马腹,策马向前离开。

小路上,冯越也认出那边是昭昭,他惊讶于大人的眼神儿厉害,小姑娘缩在车前板上都能看到。见韶慕策马过去的时候还有些担心,毕竟两人正闹着矛盾。这厢还想着怎么上前去劝两人。

后来看无事发生,韶慕独自骑马回来,这才松口气。

如此想着,韶慕已经骑马到了眼前,嘴边似乎有一抹松缓的笑意。等冯越再看过去想确认的时候,那抹笑已经消失。

进入河下县,马车径直去了安宅的大门,就是费应慈的姨母家。

此时正是过晌未时刚到,门前不少宾客,几名家仆忙着招呼。

当费应慈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安家的婆子过来招呼,道声表姑娘路上辛苦,便领着进了大门。

昭昭跟在后面,手裏提着衣物包袱。

生辰宴晚上才开始,婆子先领着人去客房休息,毕竟长途而来,姑娘家得收拾一下。

才走到后院这边,就见着前面两三个姑娘聚在一起,说笑着。

费应慈脚步一顿,犹豫一下才继续往前走。

经过三人的时候,其中一个女子往前一步,挡住去路:“小慈,见了表姐怎么不说话?费家这样教你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费应慈双手绞在一起,脸上微微泛红,嘴唇抿得紧紧的。

“表姐。”一声小小的声音唤出来。

那女子脸上笑开,怎么看都带着几分得意:“这就对了,咱们是姐妹,不要总把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儿记在心裏。”

说完,她转身离开,拉上了一起的两个姑娘。

即便走出一段后,三人明晃晃的笑声依旧听得清楚,怎么听都有些故意的意思。

昭昭走上来,看着费应慈闷闷的脸,一双眼眶开始发红,润着几分濡湿。

婆子将两人领到客房后,便去忙活别的事,临走前说了去花厅的时辰。

费应慈称累,躺去了床上,没再说话,和来时路上的状态完全不同。昭昭没在意,想着刚才在街上看到的香料铺子,或许明日启程前,能过去看一看。

傍晚很快来临,安宅裏开始掌灯,明显的就比往日更加明亮。

时辰差不多,昭昭跟着费应慈去往安夫人所在的花厅,穿着上次费应慈送的衣裙。

一路走来,费应慈几次往昭昭身上看,说着真好看。连路上碰到的人,都会多看几眼。

有些姿态是从小养成,并不会因为失忆而忘记,昭昭的举手投足都带有高贵感,只是以前的衣着普通,并不凸显而已。

“昭昭,你的耳铛真好看。”费应慈看去昭昭耳下。

昭昭抬手捏住那裏圆滚滚的珍珠,笑着道:“是表哥给的。”

白日在郊外的相遇,将事情说开了,现在人也轻松不少。韶慕虽说看着清冷,不过是个讲理的人。

这厢很快就到了花厅,在门外时已经听见裏面热闹的说笑声。

昭昭见着费应慈脚下一顿,正往花厅裏看。顺着方向看过去,便见着一个年轻男子,正在笑着与人说话。

“哟,表妹来了?”刚来时见到的女子站在门边,朝着门外看来。

她是费应慈的表姐,安夫人的女儿。因为声音不小,裏面的人有不少跟着看出来,便就认出外面站的少女是费家的那个小病秧子。

费应慈身形略显发紧,拘谨的迈着步子走进去,随后到了正中坐着的妇人面前,叫了声姨母。

安夫人一脸笑,对着周遭的人介绍:“瞧罢,我这可心儿的外甥女儿来了,真让人高兴。”

说是外甥女儿,可是人坐在那儿一动没动,笑意也不达眼底。

站在门外的昭昭看得清清楚楚,这位安夫人可不是真心高兴。至于为何能看出来,她自己也说不清,左右就是心底的感觉。

再看费应慈站在那儿,根本就有些无措,余光看着站在安夫人身旁的男子。

“费家妹妹怎么不早说要来?”男子笑着问,有几分客气,“我这两日正好在抿州,咱们可以一起过来。”

费应慈捏着手,低低嘟哝一声:“谁要和你一起?”

安夫人一听,脸色淡下来:“小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良瀚这也是好意。你俩之前亲事不成,只能嘆声缘分不到,说起来谁也没有错。”

两边人跟着附和,说这话没错。

费应慈本就是个脸皮薄、嘴巴拙的,这么多人突然冲着她来,当即脸色一白,眼眶开始发红。偏就因为一句亲事不成,而说不出话来。

“可,可你们,居然是他和表姐……”良久,她挤出一句不成调儿的话来。

更是看去安茹香和丁良翰二人,自来怯怯的眼睛满是委屈。

“你是不是在怪姨母?”安夫人长嘆一声,“前两年你身子不好,我也不敢把这事儿说给你听,其实打一开始丁家想定亲的就是茹香,只是后来你娘横插一脚,硬给你定下。”

费应慈急得跺脚,声音跟着发颤:“并不是,我娘清清楚楚说的,不是你说的这样。”

“就知道你不信,你娘都过世几年,碍不着你把一些事情也忘了,”安夫人面上不变,看似仔细的解释,“今儿这么多长辈亲戚在,咱们干脆说明白也好。你说呢,良瀚?”

安夫人眼神往旁边一瞥,丁良翰会意,往前走了一步,眼神有些无奈的看着费应慈。

“费家妹妹,就当是我的不是,我给你赔罪可好?”他皱着眉,深深做了一揖,“我真的从来把你当成妹妹。”

安茹香也适时站出,红着眼睛:“表妹当初一直病着,我们都不忍心说出来,这才瞒着。”

几个人一唱一和的,没经历过什么风浪的费应慈呆楞在那儿,嘴唇动着,却一句话说不出。

站在门外的昭昭算是看明白了,这哪裏是让费应慈过来贺生辰,分明就是借此来遮掩安家和丁家的丑事,将所有错误推到费应慈身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费应慈一直被费家庇护着,心思简单,哪裏经得起这些恶毒心思的人?他们明知道费应慈身体不好,还如此对她,真不怕害她病倒?

在场的人俱是捧着茶看热闹,安家这边的亲戚居多,自然是向着安夫人。

安夫人脸上泛起怜爱,伸手想去拉住费应慈:“乖孩子,这都是你这场病给闹的,不然哪来这么多误会?”

费应慈攸地躲开,别开自己的手。

立时,边上就有人说她不懂事,居然对长辈无理,没有教养之类。

“哪有什么误会?”

一道清凌凌的女子声音响起,接着就见个身着华服的少女自门外进来,莲步款款,好生美丽。

昭昭并不喜欢去过问别人家裏的事情,但是费应慈对她好,把她当成好友,她看不下去这些人欺辱费应慈。

大方走进来,她站去费应慈身边,看着对方泪水打转的眼眶,明明就没有做错什么,偏要承受着委屈。

花厅裏因为昭昭的出现,短暂的安静了。她装扮靓丽,举止优雅,让在场的人猜测着她的身份,包括安氏母女与丁良翰。

安夫人最先反应上来,往昭昭身上一打量:“这位姑娘是?”

费应慈强忍眼泪,带着鼻音说:“她是……”

“我是应慈香脂铺的制香师傅。”昭昭拉了下费应慈,自己接过话来回道。

“哦,这样啊,”安茹香一笑,话中带着优越,“那间铺子还在吗?”

昭昭但笑不语,面上仍旧优雅。也就更加明白,这安家叫费应慈过来,不过是想借着生辰,来促成安茹香和丁良翰。安茹香抢了表妹未婚夫,丁良翰无理毁掉婚约,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两人早有勾搭,如今不过是想设计将全部不是全部推到费应慈身上,把两人名声洗干凈罢了。

费应慈性子软,不善言辞,自然说不过这三人,一来二去就稀裏糊涂的背上了阻人姻缘的罪名。

只是这些人太心急,费应慈这才进来站下,便迫不及待的开始了。

安夫人给了安茹香一个眼神,示意对方收敛,自己笑笑道:“姑娘又不是费家人,自然不知道费家的事。我是小慈的姨母,当真心疼她,只是姻缘这事儿,终究不好强求。”

“自然,”昭昭笑着点头,讚同着这句话,“所以慈姑娘不是与这位丁公子解除婚约了吗?既然都过去的事了,为何今日这种场合重又提起?”

婚约是在三个月前退的,费家那边已经放下,今日再提起的确奇怪,更何况还是安夫人生辰,一大屋子的人。说起来这种事情,又是亲戚,自该关起门来私底下说。

安夫人眼底略略一沈:“这不是怕我这外甥女儿想不开吗?瞧着她眼泪汪汪的。”

昭昭对这种人也不想客气,莞尔一笑:“安夫人不提起这事儿,慈姑娘也不会泪汪汪的。你心疼她,她一进门,你不问累不累,直接拿退婚来说,放在哪个姑娘身上,也会想哭罢?”

这话,是姨母正常的说辞?

话说得直接,丝毫不管主座上是今日的寿星。花厅裏,原本与安夫人不对付的妯娌,拿帕子捂着嘴低笑。

“你个下人而已,这裏有你说话的份儿?”安茹香喝了声,嗓音略带尖利,可能太急引出一串干呕咳嗽来。

丁良翰忙拉着劝阻,同样恶狠狠的扫眼昭昭。

安氏拉了脸色,自恃身份不去和个手艺师傅说话,转而看去费应慈:“小慈,你今日就是这般过来给我贺生辰?”

“我,我,”费应慈绞着双手,脸儿通红,“我是来贺生辰的,可姨母为何提之前的事?”

昭昭本还想着怎么去挡下安夫人的话,没想到费应慈竟是小声的反抗了,虽然力道不大,但是清清楚楚。遂,她拉上费应慈的手,给了对方一个笑。

这个笑无疑就是鼓励,费应慈咬咬后牙:“我也没和表姐挣,甚至我那之后都没见过丁家的人。”

一旁的安茹香脸色难看到极点,好似自己是捡了个费应慈不要的男人。从小到大她都看不上这个软弱又多病的表妹,什么都是她占上风,现在哪能受得了?

“你不挣?还是你挣不到?”

整个厅裏又是静下来,有那未出阁的姑娘悄悄低下头。昭昭更是揽住费应慈,两人一语不发。

安茹香后知后觉自己说错了话,一个没出嫁的姑娘家实不该说出此等话语。再看厅裏坐着的夫人们,眼中俱是带着不讚同,似乎是认定她抢了表妹的未婚夫。

安夫人额头突突的疼,本来以为三两下捏了傅元承这个软柿子,谁知道会跟着个什么女师傅?

“小慈,你就别闹了,这件事其实你爹娘都知道的,只是没来得及与你商量,人就走了。”安夫人维持着脸上的笑,继续道。

昭昭看过去,手裏一方帕子塞给费应慈,自己往前一站:“安夫人,我家慈姑娘可没闹,统共进门来说了几个字,可都能数得上来。至于二爷和二夫人是走了,可费家上下都知道,那间香脂铺便是给慈姑娘的嫁妆。照你说的早就要退婚,还需准备这个?”

安夫人一噎,脸色发白:“这是我们的家事,轮不到你来管。”

“我没管,”昭昭眼睛清凉,直视对方,“不过是说事实罢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帮人无耻的很,并不是能和她讲道理的,生辰酒是吃不成了,既然本就是安家搭的个戏臺子,那她不如也唱两句。

昭昭双手往腰前一端,自小教养的仪态举止满是高贵:“事情既是简单,何必搞得覆杂?不就是安姑娘和丁公子想成亲,碍于之前与慈姑娘的婚约,怕背上一个表姐抢表妹未婚夫的丑名声,这厢把所有责任推到慈姑娘身上。”

此话一出,花厅裏明明白白响起一声笑来,仔细看去又找不出是谁,俱是端着一张脸。然明白的都明白,不明白的人现在心络也通了。

“休要胡说!”安茹香恼羞不已,抬手指着昭昭,“你算什么?”

一旁的丁良翰也觉得脸上挂不住,眼神越发凶狠:“这就是费家出来的下人?”

“我不是下人,”昭昭明白告知,脸上坦荡,“我是香脂铺的师傅。”

这厢她再次一说,在场有人记起来,道声:“对,香郁阁是有位制香师傅,京城来的,只是少有人见到。”

厅裏开始来回窃语,有说香囊好的,有说香脂时兴的,更有说定个香囊已经排到几日后,根本没有现货……临了,再看去厅中少女的时候,眼中俱是有了几分欣赏。

眼看场面不再受控制,安夫人已经没办法端住那副姿态,气得咬牙切齿,偏就不敢再说什么,此时越是解释便是越描越黑。

可安茹香咽不下这口气,就差直接骂出声:“娘,早就说别让这个病秧子过来,克死爹娘的东西就是晦气。”

这话说得要多刻薄有多刻薄,众人纷纷皱眉。虽是商贾家女儿,但知书达礼是必要,这份口舌着实恶毒。

昭昭本不想再多说,见此干脆又送了一句:“安姑娘小心气大伤身,腹中胎儿要紧。”

好似一道惊雷炸开,所有人看去安茹香,眼神中充满了鄙夷。

“这话不能乱说啊。”有人道。

“安姑娘佩戴的香包,”昭昭轻盈抬手,指去安茹香腰间,“裏面的可都是安神养胎的药草,姑娘家的可不会带这样的。”

因为她是香郁阁的配香师傅,说的话自然有人信,再者联想起安茹香适才的干呕,以及略憔悴的面色,有些夫人是能看出来的。

“哦,原来是这样,”安家妯娌站出来,笑瞇瞇的,“我道咱茹香无病无灾的,房裏老是送汤药,那药渣子还偷着埋去后院儿墻根下。”

事情到这裏,基本坐实了安茹香的珠胎暗结,必然也是扯上丁良翰了。要证实也不难,只需去墻下挖出药渣,一验便知。

如此,那病恹恹的费应慈倒显得格外可怜。

戏臺到了这裏,安家妯娌粉墨登场,接下来的事情可想而知,安茹香与丁良翰的名声是别想要了。应了一句话,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好似还嫌不顾热闹,安家妯娌又指着昭昭道,这是韶通判的表妹,至此,安家母女彻底闭了嘴。

这裏无甚好留,昭昭和费应慈离开了花厅。

一到无人处,费应慈再也忍不住,抱着昭昭开始大哭出声,昭昭好一顿的安慰,也没让人好起来。

“走罢,我不想留在这儿。”费应慈抹抹眼泪儿。

昭昭想说,其实留在安家比较稳妥。毕竟是客人,安家若是还想要脸,定然会好生招待费应慈。她还觉得比起客栈来,这裏更加舒适。

“我们去住客栈,等明日和大哥会和。”费应慈红着眼睛决定。

昭昭便只能跟着费应慈找了家客栈,自然,条件差了不少。

可也就是这个决定,夜裏出了事。

费应慈在房中,一直没等到昭昭回房,后来找遍了客栈每处角落也不见人。婆子、车夫、家丁,把周围也转遍,仍是没有人。

“方才还在的,”费应慈吓得六神无主,小身子瑟瑟发抖,“一定是安家,他们抓走了昭昭。去,去县衙找韶大人。”

夜幕漆黑,整座县城寂静下来。

县衙客房内,韶慕从水道那边回来,匆匆吃了些东西,便开始整理白日裏画的水道舆图。

忽的,门被推开,冯越大步迈进屋来:“大人,昭昭不见了。”

吧嗒,韶慕的笔掉去桌上,笔尖的墨晕染在洁白的纸上:“什么?”

“费家姑娘在外头,她说昭昭找不到了。”冯越浓眉紧拧,还不待他再说什么,面前人影一闪。

韶慕疾步出了房间,往前头厅堂而去。白日裏才看着她的,为何就不见了?

正待要迈进后堂的时候,有人从一侧小径走出,上前抱拳做了一礼。

“韶通判,可是想寻你家表妹?”

韶大人:欺负媳妇的人,全部打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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