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几个兽夫安全,姜心梨稍稍放松,却被男人的炙热气息逼得再次绷紧:
“御寒彻!你有完没完?!”
他身上的红酒沉香信息素香气,丝丝缕缕,沁入她的鼻息。
药效开始发作。
姜心梨只感觉一股酥麻感,从脊背向全身蔓延。
她不受控制地盯着他滚动的喉结,舌尖无意识地舔过干燥的唇瓣。
如果身体可以动——
她甚至,想要贴紧他的胸膛。
“放我下来。”她咬破嘴皮,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
“不放。”男人修长手指划过光屏,发送了一个定位坐标出去:
“我可以帮你,把黑暗禁域保护结界打开。我倒是要看看,他们有没有本事,把你带走。”
姜心梨瞳孔一缩,“你就只发送一个坐标?”
男人喉间溢出一声低笑,红发垂落,扫过她的脸颊,“怎么?要告诉他们你正坐在我腿上?”
“再发一条。”姜心梨耳尖通红,“就说,我很安全。”
“求我?”他忽然俯身,高挺鼻梁几乎贴上她的,猩红瞳孔里,有危险欲色在翻涌。
“你就只会这一招?”她咬牙。
御寒彻忽然低哑一笑,薄唇擦过她的耳际,“等沐浴后,我有一百种花样慢慢教你。”
姜心梨呼吸一滞。
“这是我的个人账号。”他继续在光屏轻点,将他的账号添加到她的好友列表里。
“你敢拉黑删除——”他指尖突然掐住她的腰窝,“后果自负。”
“唔~”女孩突然低喘了一声。
御寒彻垂眸,看着怀中女孩脸色满是红晕,身体也娇软不少,眸色瞬间转暗。
他一秒敛了笑意,直接打横抱起她,大步往浴室内间走去。
“去去哪?”她声音发颤。
“解毒。”
雾气缭绕的浴室里,两个木质浴桶静静陈列。
左侧冰晶浮动,右侧药香弥漫。
中间仅隔着一道若隐若现的屏风。
姜心梨瞬间清醒,“你要和我,一起洗?”
“你这是,邀请?”他指尖在她腰际流连,“喜欢的话,我随时奉陪。”
姜心梨:“无耻。”
“姜心梨,黑暗禁域,没你想的那么安全。”御寒彻骨节分明的手指搭上她的衣领,嗓音因药效而低哑:
“毕竟你现在,并不算是,真正的黑暗雌性。所以你最好,不要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说着,他指尖勾住她的外套边缘,“这身劲装,不仅防水,还很厚。你确定,要穿着它泡药浴?”
“不能换个人帮我?”姜心梨拧眉。
“整个黑暗禁域,连飞着的苍蝇都是公的。”他忽然俯身,汗珠顺着脖颈滑落,滴在她的锁骨上,“或者.”灼热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后,“你想试试,人工解法?”
姜心梨这才注意到,他的手臂早已青筋暴起,猩红眸底,已经泛起情|欲血丝。
他应该也是,药效发作了。
姜心梨呼吸一敛,“那,反正都是降温,我去泡冰水不就行了。”
“泡冰水?你的身体,不要了吗?”他扯开领口喘息,露出同样泛红的胸膛,“再拖下去,我可不能保证还能克制得住。”
姜心梨从来没想过,这种下三滥的陈年套路剧情。
有一天,竟然也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她抿了抿唇,颤声妥协,“那你闭上眼睛,只许脱外套。”
男人手指漫不经心解开她的衣扣,灼热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敏感的颈侧:“早晚都是我的,现在害羞什么?”
他长臂一伸,轻松将她提起,像对待珍贵猎物般放入浴桶。
水花溅起的瞬间,他的猩红眼眸暗了几分:“好好泡着,别乱动。”
浓烈的药材气息,扑面而来。
有了木系异能的姜心梨,很快辨认出来,是黄连、黄芩、栀子、薄荷、合欢皮、茯苓、甘草。
都是安神解郁和降低神经兴奋的药材。
还有一种气味,不像是药材,但她暂时辨别不出来。
御寒彻迈着长腿走到屏风对面。
他背对着屏风,修长手指搭在黑金制服领口,一颗一颗解开纽扣。
他动作很慢,像是在刻意折磨人的耐心,又像是真的被药效烧得指尖发烫。
黑金制服从肩头滑落,露出宽阔的背肌,线条紧实而流畅。
汗珠顺着脊背滑下,没入腰线。
姜心梨呼吸微滞,猛地反应过来,“御寒彻,把你的衣服穿好!”
她还以为,他是穿着衣服泡冰水。
“我的衣服,同样防水。”御寒彻手指未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几个兽夫,满月砂早没了。在我面前,你又何必矜持?”
“这是一回事吗?”姜心梨真是服了。
御寒彻没再理她。
他继续褪去剩余遮蔽。
那个屏风,是半透的纱制,朦胧却足够清晰。
偏偏,姜心梨的眼睛,树懒一般,闭得很慢。
她只能眼珠斜视。
可前方的画面,还是一帧不少,落入她的视线。
她能看见他抬手时绷紧的肩臂,能看见他侧身时腹肌的轮廓,甚至
能看见他后腰处,那一小截雪白的尾巴。
毛茸茸的,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颤了颤。
所以,之前她的菟丝花藤蔓,触到的那一小团毛球,竟然是,他的尾巴?!
月华银说,御寒彻兽形本体,是讹兽。
讹兽的尾巴,原来,是这样的?
“.”姜心梨无语自己脑海里,竟然冒出这些想法。
她突然觉得喉咙发干,她想移开视线,却连转头的力气都没有。
药效,彻底上来了。
御寒彻似乎完全不在意她的目光,手指搭在腰带上,金属扣“咔嗒”一声轻响。
布料滑落。
他的腿修长而有力,肌肉线条分明。
他迈步跨入冰水。
水波荡漾间,肌肉线条分明的身躯缓缓沉入。
在冰水中坐好后,他这才转过了身来。
他抬起修长的双臂,随意搭在浴桶边上,仰头时喉结滚动,水珠顺着紧绷的下颌线滑落,流过起伏的胸肌轮廓。
“热”
他的嗓音沙哑得不像话,像是真的被药效折磨得难耐。
又像是.故意说给她听。
姜心梨咬唇,心跳快得几乎要撞出胸腔。
这个御寒彻——
他绝对,故意的!
姜心梨呼吸发紧,却因药效使不上半分力气。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微哑道:
“御寒彻,你把我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