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进屋,却发现肖扬已经在屋子里站着了。微微皱眉,这不叫而入的毛病是谁教的?
肖扬自然看到了唐子衿面色不悦,急忙跪下,道:“属下有急事要禀,这才越矩,望主人恕罪。”
唐子衿找了个椅子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算是醒酒,却并不叫她起来,开口问:“什么事?”
肖扬低声道:“京城传来的消息,鹿王凤飞英拿了主人的信物去宫里与陛下说,皇太女要让位于她。”
唐子衿皱眉:“什么信物?”
肖扬道:“听说是一个什么令牌。”
唐子衿嘴角上扬,果然如此。却也并不着急,如果当今皇帝连这样愚蠢的谎言都看不出来,那也不可能在无所出的情况下能稳居帝位这么久了。抬手,让地上跪着的人站起来,轻声道:“今夜叫你来,是有些事情要问。”
肖扬态度恭敬说了一声是,等着她的下文。
唐子衿整理了一下思绪,道:“如今黄蜂骑有多少人?”
肖扬道:“经过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