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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寨夫人是个钓系美人》晋江文学城首发22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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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的行为。

确实误解挺多的。

明裳歌现在已经阅本无数了,像他这种一碰就出水的,确实很少见。

她的思绪被猛然拉回到那天那个房间里面,先前出现的场景又在一帧一帧地在脑海里不断回放。周遭的声音也被无限地扩大,仿佛能够听到秋蝉在嘶鸣一般,还有树叶被风荡起的沙沙声。

一切的事物都被扩大,包括此时她的心跳。

先前嘴炮爽了一通,现在倒是能感受到沈谬逐渐压迫下来的逼仄气氛了。

明裳歌吞咽了一下口水,双手背在身后,手心贴着土墙:“你是英勇的大土匪,我不敢有误解。”

明裳歌每瑟缩一下,她就能感觉到沈谬的眉头皱的更深一分,这怒意也更盛一点。

好吧。

这可能是触及他身为一个小男人的自尊心了。

“对不起。”

她又说错话了。

但是这个道歉在沈谬这里,就来的有点突然。

他伸了伸手指,伸直的指节拉进了他和明裳歌的距离,指尖离那细腻白皙的脸庞近了一分。

就在即将触碰到的时候,沈谬又堪堪止住了动作。

男人的喉结随着他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沈谬垂下眼眸,蜷缩住手指。

明明想再靠近一分,但灼烈的理智和害怕又扯住了他的筋骨。

不知道为什么,沈谬看着有些瑟瑟还在说着“对不起”的明裳歌,心头突然一顿。

“没什么对不起的。”

或许他觉得这样说,气氛有些沉重了。

沈谬又忽然笑道:“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老看这些是想干嘛?”

被他这么一问,明裳歌突然有点后悔让沈谬知道这件事了,她假装清了清嗓子,梗着脖子说道:“我那是学习,夫子说过的,学无止境,你懂个屁。”

沈谬继续维持先前的动作,把明裳歌抵在土墙上,仿佛她不说出一个令人信服的答案,他就不打算放开她一样。

这回轮到明裳歌咽口水了,她看着越来越靠近的沈谬,突然觉得有些疑惑:

“沈谬,你是不是想亲我?”

她记得那些本子上的前戏片段都是这么画的,一般男人靠近女人,都是想要亲吻。

亲吻。

这是明裳歌第一次真正意识到亲吻这个词。

什么是亲吻?

明裳歌看着沈谬,她盯着沈谬漆黑的眼眸:“你想怎么亲?”

沈谬的瞳孔微颤,二人对视,他从明裳歌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看到了自己的紧张。

面对一个女人的紧张。

一种他前二十几年从未拥有过的悸动。

“不会。”沈谬张了张嘴,慢慢地后撤,逐渐拉开两人的距离,那种压抑感也渐渐地消失不见。

他说的是实话。

“我没亲过别人。”

明裳歌突然“噗嗤”一声,她没想到,沈谬已经寡到连亲都没亲过别人。

“没想到你还挺纯情啊。”

沈谬彻底站直,两人之间终于恢复了一种安全的距离。

他突然失去了继续的兴趣,说起了正事:“过几天寨里的人会去镇上给难民施粥,大旱已经彻底影响了整个荆州这边的生计,咱们后山自己种的粮食也全都颗粒无收,山下已经在闹饥荒了。”

说到这里,沈谬停住了,他仿佛只是为了缓一口气一样。

“已经死了很多人了。”

明裳歌知道他时候剩下没有说完的话是什么。

已经死了很多人了。

没有时间了。

他不想再死更多的人了。

她隐约想起了爷爷说过的一句话。

要永远相信,每一个打马闲散的少年,都会有一个英雄的梦。

这是不仅是梦,也是一种不可撼动的信念。

“沈谬,你要去做大英雄了吗?”明裳歌依旧把手背在身后。

但是随后,她突然点了点脚。

莞尔笑道:“你是大英雄。”

这是肯定句。

沈谬神情定住。

良久,他张嘴再次补充道:“明天就走,这次整个寨里的人可能都会走,我会留几个人在寨里保,护你的安危。”

他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但是又犹豫许久。

明裳歌站着不动,想等着他的下文。

沈谬最终还是说了:“早些日子我就派人去了京城,应该过不了多久,你将军府就会派人来接你了。”

这次轮到明裳歌怔住了。

也确实。

她在这里也住了挺久了。

来这里的目的好像就是为了躲婚而已。

好像也不是。

不论是不是,她最初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明裳歌抬头,她好像看不到沈谬是个什么表情了。

心头好似突然出现一个重锤,一下一下重重地砸入了她的心头。

“好的,那我等着。”

是等将军府的人。

也是等你回来。

说完这句话以后,明裳歌感觉自己的心里得到了安抚一般。

静默无言。

但是她还是决定说出来:“等你回来,我教你怎么亲。”

她仿佛又恢复了以前那种小姐家家的那种娇蛮之感,有些小自傲。

沈谬笑了笑,不以为然:“那你想怎么教?”

明裳歌抬了抬下巴:“以身作则。”

沈谬轻嗤了一声:“行,我等着。”

————

沈谬是真的说到做到,当天晚上,明裳歌就发觉了整个土匪寨的震动。

即使她住在寨里很偏远的小阁楼,也能听见寨里人群攒动的动静。

已经入夜了,秋月进来帮明裳歌收拾一些衣物,见着明裳歌略带病气的苍白脸色,心头突然一悸。

她走进问道:“小姐,你的月事应该快来了吧。”

说到月事,明裳歌倒是有些无所谓了,这个东西她就没准过。

“鬼知道它来不来,不来更好。”

“小姐怎么又能说胡话呢?”秋月把手里正收拾的衣物放下,坐在了明裳歌的旁边。

“月事这种东西,是活经络,排毒的,当然要按时来啊!”

秋月倒是语重心长说了一通明裳歌已经听了百八遍的道理,道理她也明白,但是一到面对自己身体的这种事情,明裳歌就会有点莫名的烦躁。

这是从小养成的。

从出生开始,所有人都在反复给她强调着,她就是一个瓷娃娃。

她身体不好,所以爷爷想把她养在军营里,多沾一点阳气和血气色。

她身体不好,所以从小就要被送离京城,远离亲人。

她身体不好,所以等她好不容易习惯适应了一个人的生活以后,她又可以随便被人给叫回去嫁人。

很讨厌身体不好。

明裳歌一点一点抓紧身下的被子,直到指尖开始泛白。

一提到身体,她就想跳起来,她想尝试极限。

她把秋月刚叠好的衣服全都堆在一起,然后再拿来一个布包,把这些给打包起来。

秋月有些不明白,疑惑问道:“小姐这是在干什么呢?”

“想做英雄吗?”明裳歌把打包好的布包放在桌子上,转身看向秋月,“咱们跟着寨里一起去施粥救灾去吧。”

她看着秋月还有一些呆愣,继续解释道:“一辈子就这么短,不如做一点有意义的事情。”

一开始秋月还是不同意明裳歌也跟着去受苦的,毕竟她的月事快来了,这几天再出去受苦,那这个身子根本遭不住。

但是无奈第二天春花听说之后,也整个人都高兴得快跳起来。

秋月看着她们俩,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不过明裳歌才是主子,既然她铁心要去了,秋月也就是尽量多准备一些月事用的布条和布包,春花也想起来了明裳歌的月事。

大家都决定要动身了,春花最后也就多带了一些红糖。

刘叔还没从荆州的庄子上回来,所以她们三个人是驾不了马车,只好去大门口守着沈谬。

三人起了一个大早床,只不过没想到门口的人起得比他们更早。

明裳歌站在距离门口还有百余步,就远远地瞧见了站在门口的黑影。

高束的马尾,带着少年野性,那是旁人都没有的一股精神气。

她以为是她先发现沈谬,没想到等她的视线将将落在少年身上的时候,那人就转身过来了。

二人视线交错。

沈谬快步走进,直到视野清晰,真真切切地看到了来人的时候,语气骤冷:

“你来这里做什么?”

明裳歌知道这件事情有点突然,她尝试解释:“总不能就允许你一个人当英雄吧,我也想……”

越说到后面,她越没有什么勇气了。

明裳歌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局促地等着沈谬的判决。

一直到明裳歌差点以为沈谬走了,头顶才传来声音:

“如果你想要教我怎么亲你,倒也不用这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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