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痛,易哥,快放手。”因为太着急了,陆山河用的力量有点大,鱼三连声唉叫道。
陆山河松开手,说道:“快告诉我到底是谁做的?”
鱼三揉着自己被捏痛的地方说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只是有些怀疑。”
“你就不要再婆婆妈妈的了,到底怎么回事赶快说?”陆山河焦急万分的说道。
鱼三说道:“易哥,你还记得麻昆吗?”
“他不就是你的老大吗,那混蛋化成灰我也认识他。怎么,难道是他?”陆山河问道。
麻昆是鱼三他们那个混混团伙的老大,他不仅姓麻,而且脸上也全是麻子,因此庞城的混混给他取了过外号叫麻面熊,这家伙身体很强壮,力气也很大,打起架来又凶又狠,当年陆山河跟他动过手,但是没干得过他,被他狠踹了几脚,肚子上的淤血隔了一个星期才消。
鱼三说道:“是这样的,一个多星期前,麻昆突然带了一个干瘦老头回去,这老家伙可厉害了,一拳能够把合抱的树击断,一米来厚的石头一掌下去全碎,麻昆每天就像祖宗一样伺候着他,老家伙要什么他给什么,就连跟他相好的两个女人也给了那个老头。这老头看他伺候的那么好,也不知道给他吃了什么灵丹妙药,麻昆的本事一下也变厉害了,一两百斤的东西随手一提就起来了,两只手能够同时抓起人扔出去,碗口粗的木头一脚就踢断了。”
“这个和跟丢孩子有什么关系?”陆山河现在只想找到齐小柱,至于麻昆是不是变厉害了他没兴趣。
鱼三说道:“易哥,你别急听我往下说啊。就在这老头出现后的第三天,麻昆身边的水貂,地骨皮,老鼠眼,大结巴就经常开着他那辆二手面包车出去,之后就发生了丢孩子的事。开始我听到这个事的时候还以为是人贩子干的,也没往他们身上想。可是前天晚上我从麻昆那里出来正巧碰到他们回去,我问他们去哪来,他们说去给麻昆买点东西,当时我也没在意就走了,等走出去了十几步我回头看了一下,正好看到地骨皮从车里抱出来一个孩子,我立刻想到了丢的那些孩子,然后回想了一下,丢孩子的时间正好跟他们出去的时间相吻合,所以我就怀疑那些孩子就是他们弄走的,但这毕竟只是我的猜测,到底是不是他们,我也不敢说的那么肯定。”
“你说的全是真的?”陆山河问道。
“千真万确,有半句假话你撕了我都行。”鱼三说道。
“走,马上带我去找麻昆。”陆山河说道。
正巧有一辆出租车过来了,陆山河把车拦下,跟鱼三一起上了车。
“易哥,那个老家伙也跟麻昆在一起,你得小心点。”车子开动之后,鱼三说道。
“放心,不管那老家伙是什么人,今天碰到我就算他好运到头了。”陆山河自信的说道,因为他现在的实力马上就要突破的凝神后期了,除了跟他一样的修道之人外,那些什么武林高手在他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所以根本没有把那个老家伙放在心上。
“对了,麻昆到底是怎么认识那个老家伙的?”陆山河问道。
鱼三说道:“听白毛说是在大街上碰上的。”
“大街上碰上的?”陆山河有点不太相信,因为一般像那种真正有本事的高手轻易不会露面的,哪能这么巧就被麻昆碰上而且还跟他厮混在一起。
鱼三说道:“白毛说那天麻昆带着他们在街上弄钱花,结果就碰上那老家伙了,但没想到那老家伙是个厉害角色,三两下就把麻昆他们给打倒了,麻昆知道遇到高人了,跪下又是磕头又是认错,那老家伙见麻昆认怂了也就没有继续为难他,只是让麻昆给他找一个住的地方,麻昆就把他带回去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个老家伙肯定是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才跟麻昆结交的,很可能就是要利用麻昆给他弄孩子。”陆山河想了一下说道。
鱼三点头说道:“估计就是这样,而且那老家伙肯定还许了麻昆什么好处,要不然凭麻昆的德性绝对不会那么卖力。”
“这个老家伙要这么多孩子干什么,拿去卖吗?”陆山河想了一下,觉得这个可能很小,因为那老家伙有这样一身好功夫,要弄钱实在是太容易了,完全犯不着去弄孩子卖,所以他怀疑这个老家伙要那么多孩子另有目的。
“哼,不管是处于什么目的,这个老家伙都绝对不是什么好人,一会儿绝不放过他。”陆山河心里想道。
十五分钟后,出租车到了一座石桥边,鱼三让司机把车停下,对陆山河说道:“易哥,就在这里下车吧,步行过去,免得被他们发现。”
陆山河点了一下头,两个人从车里出来,鱼三带着陆山河过了石桥之后,拐进了一条宽约五米的土路,顺着土路走了一百多米,鱼三拉着陆山河躲到了一棵树后面,指着十几米外的一座院子说道:“易哥,那就是麻昆住的地方,是他父母留下的,院子里一共有三间房,东、西两边各一间,正中有一间,麻昆住在正中间的左厢房里,那个老家伙住在右厢房里,只有吃饭的时候才到堂屋里来。东边那间房是空的,偶尔水貂,地骨皮他们会在那里住,西边那间房是装杂物的。”
陆山河点了点头,说道:“走,过去。”
两个人一起到了院门口,陆山河抓住鱼三的肩头,一纵身,“蹭”的一下穿起来五、六米高,如同一片棉絮一样轻轻的落在了院里,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鱼三心里暗惊道:“哇,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吧,易哥真是太厉害。”
正房右厢房里一阵男女混合的笑声传来,陆山河冲鱼三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如影子一样到了右厢房的窗前,窗户是关着的而且是磨砂花纹玻璃,看不清里面情况,只能隐约看到人影,不过陆山河有办法,他把手指抵在窗子的木框上,运起真气往里一插,如同插豆腐似的无声无息就把木窗框给插穿了,然后把手指收回来,将眼睛贴在指洞上往里看。
“师父,真的要回去了吗,您不是说要找五十个孩子吗,怎么现在二十个不到就要走了吗?”麻昆拿起酒瓶给那个老家伙倒了一杯酒说道。
老家伙一手揽着红雀,一手揽着白莲,白莲端起酒杯送到他嘴边,把酒喝了以后说道:“先把这些孩子送回去,要不然人太多了不好带,也容易引起人怀疑,再者也不能五十个孩子都在这一个地方找,否则一旦让人盯上可就麻烦了,所以先把这些孩子送回去,然后再到其他的地方把数目凑齐,这样既能完成任务,也不会引起注意。”
窗外的陆山河心里一动,想道:“看来这老家伙背后有一个组织,他是受命来弄孩子的,幸好我今天来了,要是再晚一点孩子就要被他带走了。”
“师父,我才跟您相处了这么几天,真的很舍不得让您走啊。”麻昆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说道。
老家伙张口把红雀送到嘴边的菜吃了,说道:“你放心,我每年都会出来在世俗中行走一段时间了解世俗情况,我会来看你的。”
“真的,那太好了。”麻昆兴奋的说道,给了红雀和白莲一个眼神,两人立刻贴到了老家伙的身上,娇声嗲气的说道:“师父,您可说话得算话一定得来呀,我们可都盼着您呢。”
老家伙笑了笑,在红雀和白莲的脸上各亲了一下,说道:“放心,有你们两个小宝贝儿在这里,我怎么会不来呢。”
陆山河不想再继续听下去了,走到门口准备踹门进去,但就在这个时候,外面有车子开来停在院门前,跟着有人咣咣的砸起了院门。
陆山河朝鱼三摆了一下手,鱼三机灵的躲到了一堆杂物的后面,陆山河一纵身如同一片叶子似的轻轻到了房顶上。
“肯定是水貂他们回来了,我去开门。”屋里麻昆站起来说道。
“去吧,去吧。”老家伙正跟红雀、百莲调情嬉笑,随口应道。
麻昆从屋里出来把院门打开,立刻从外面进来了四个人,陆山河一眼就认出是麻昆手下的四个心腹,水貂,地骨皮,老鼠眼,大结巴,其中大结巴的肩膀上还扛着一个孩子,虽然看不到孩子的脸,但从孩子身上穿的衣服陆山河认出了就是齐小柱。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把门关上之后麻昆问道。
“没办法,今天我们在街上转了一下午都没有找到可以下手的孩子,刚才好不容易才生从一个女人手里抢了一个。”水貂说道是。
“什么,生抢。”麻昆给了水貂一巴掌,骂道:“你们他妈疯了是不是,老子不是跟你们说了吗,不要让人看见的,你们怎么不听叫?”
水貂委屈的说道:“昆哥,我们也是没有办法,这几天丢的孩子太多了,所有有孩子的人家都看的特别紧,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你又说了每天最少也得带一个孩子回来,我们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才铤而走险的。”
“妈的,你们尽给老子搞事。”麻昆想到他们已经那么做了,再说什么也没有用,问道:“你们被人看到脸了吗?”
“没有,动手的时候我用丝袜把脸遮住了。”水貂说道。
“那你们回来的时候有没有被人跟踪?”麻昆又问道。
“我们没有直接回来,抢到孩子之后我们到城外转了一大圈,确信没有被人跟踪才回来的。”水貂说道。
麻昆看了一下大结巴肩上的齐小柱,说道:“行了,把孩子抱进去,然后马上回去,从明天开始在家里窝几天,等风头过了以后再出来。”
“明天不用出去弄孩子了?”水貂问道。
“不用了,师父今天半夜就走,所以从明天起不用再弄孩子了。”麻昆说道。
水貂他们这几天在外面弄孩子也是提心吊胆的,毕竟这是掉脑袋的事情,抓住就得吃枪子,所以听到从明天起不用再弄孩子了,全都暗自松了一口气。
麻昆带着水貂他们准备回屋,就在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一个黑影从天而降,还没有等他们搞清是怎么回事儿,大结巴肩膀上的齐小柱就被抢走了,大结巴连忙喊道:“抢,抢,抢,抢……”
麻昆反应很快,嚯的一转身,发现院子中间站着一个人,怀里抱着水貂他们带回来的孩子,随即大喝道:“什么人?”
“小柱,小柱。”陆山河喊了两声,齐小柱依然昏迷不醒,于是赶紧给他检查了一下,发现他的身体虽然是好好的,但体内有药物的成分,应该是吃了什么让人昏迷的药。
“你们给这孩子吃了什么?”陆山河面沉如水的盯着水貂几个人问道。
麻昆借着院子里的灯光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陆山河,认出来了,呵呵冷笑了两声,说道:“我以为是谁这么大胆呢,原来是你啊易子,听摆子说你到外面去了,怎么着外面不好混又回来了?”
“麻昆,我没工夫跟你扯闲话,赶紧说你们给这孩子吃了什么?”陆山河冷冰冰的说道。
麻昆脸往下一沉,说道:“易子,就是你老大摆子在我面前也不敢这么嚣张,你他妈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这么跟老子说话,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给老子上,把他抓起来。”
水貂四个人立刻朝陆山河扑了过去,陆山河轻轻的哼了一声,左手手指屈指连弹,四道真气如同箭一样射出去“噗、噗”刺穿了水貂四个人的膝盖,四个人同时倒在地上抱着腿哀叫起来。
麻昆感到很疑惑,问道:“你们怎么了?”
“膝盖被什么戳破了?”水貂叫道。
麻昆急忙走过去看了一下,只见四个人的膝盖上全多了一个手指大的洞,鲜血正从里面大股的流出来,他大吃了一惊,抬头朝陆山河看去,阴森森的问道:“是你干的?”
“如果你再不回答我的问题,你也会跟他们一样。”陆山河说道。
“妈的,敢跑到老子家里来撒野,老子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麻昆像头人熊一样凶悍的冲了过来,挥起右拳就朝陆山河打了过去。
陆山河冷哼一声,抬起右腿就是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麻昆庞大的身躯如被弹射器弹起似的双脚离地倒飞了回去,直接摔进了中间那间房的堂屋里,落地之后在地上连滚了两转撞到了墙上才停下,嘴巴一张,“噗”的喷出了一口鲜血,再也起不来了。
那个老家伙在里面听到外面动静不对,跟红雀和白莲从房间出来,看到麻昆满口鲜血,双手按着肚子,一副痛苦的样子,问道:“怎么了?”
“师……父,有人抢……孩子……”麻昆痛苦的说道,随后双眼一闭昏死过去。
老家伙听到有人抢孩子,一双鼠目立刻射出了寒冷的凶光,慢慢的扭头朝门外看去,正看到抱着齐小柱的陆山河,于是双手倒背在身后慢慢的走了出去站在堂屋门口,双眼如蛇似的盯着陆山河。
陆山河慢慢的把齐小柱转到了左手,毫无惧色的与老家伙对视着,两人的眼神如同剑一样隔空碰撞在一起,谁也不肯退缩,两股杀气从他们各自身上释放出来,院子里的温度瞬间降了下来,躲在一边观瞧的鱼三只感到阵阵寒气往体内钻,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冷颤。
“师父,快救救我们……”水貂他们对老家伙哀求道。
老家伙眼睛往下一搭,冷哼了一声,双手朝他们一拍,“嘭、嘭、嘭、嘭”四声闷爆声响起,水貂四人的脑袋碎了,鲜红的血液和白色的脑浆子飞溅的到处都是,而他们的四肢却还在不停的抽动。
陆山河这里正在猜想呢,就听老家伙大喝道:“给我上,杀了他。”
那九个人立刻挥刀朝他冲了过来,陆山河身形一侧让过一个人的刀,右手食指冲着他的脑袋一戳,“噗”的一下给戳穿了,随后就见那个人迅速的缩小穿在了他的手指上,他仔细一瞧原来是个用红色纸剪成的一尺来长的纸人。
“剪纸成兵!”陆山河恍然大悟,老家伙用的是剪纸成兵的法术,这种法术与撒豆成兵有异曲同工之妙,不同之处在于撒豆成兵制造出来的人数比较多,所需要的法力也更加强大,而剪纸成兵术相对要简单一些,只要略微有法力懂得剪纸成兵术就可以施展。
刷!刷!刷!!!
八道冷光从四个不同的角度朝陆山河砍来,陆山河往后撤了一步,从储物戒指里取出装天阳水的瓶子,迅速的打开盖子,冲着那八个人撒了过去,因为天阳水是经过太阳之力制作过的法水,至阳至纯,而剪纸成兵在法术中属于阴傀之术,天阳水正好克制它,因此沾到天阳水的八个人,立刻浑身一颤冒出一阵红气,然后变成八张纸人掉在了地上。
“耶!”看到陆山河把那九个纸人全解决了,鱼三兴奋的抱着齐小柱从地上跳起来,单臂高呼了起来。
老家伙看到自己的法术被陆山河破了,脸色大变,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神色慌张的盯着陆山河说道:“小子,你到底是哪个门派的?”
陆山河笑了笑,说道:“怎么,打不过我想跟我套交情,没用的,不管我是哪个门派的今天你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小子,你不要高兴的太早了,我的真本事还没有拿出来呢。”老家伙冷森森的的说道。
“是啊,那就赶快把你的真本事拿出来吧,让我看看你的真本事到底有多厉害。”陆山河面带微笑说道。
老家伙怒哼了一声,两只手快速的舞动起来,立刻阵阵白色的雾气随着他的手臂摆动迅速的蔓延到了整个院子,连他人都看不到了。
“障雾之术,雕虫小技而已。”陆山河不屑的笑了笑,蘸着天阳水在左手划了一道符,然后伸出左手喊道:“收!”
随后就见那些雾气形成一股龙卷风柱自动朝他的手掌飞来,仅仅四、五秒钟的时间,所有的雾气就全都被吸光了,但是院子里已经没有了那个老家伙。
原来,老家伙见拼法力不是陆山河的对手,斗法术也完全处于下风,继续打下去最后吃亏的只能是自己,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把命保住了将来就还有报仇的机会,如果要是把命丢在这里那就只能白死了,所以就使出障雾之术迷惑陆山河,然后迅速的钻进屋里从刚才被他撞破的那个墙洞逃走了。
“该死,上了那老家伙的当了。”陆山河气的跺了一下脚,然后急忙追到屋里从那个破洞钻了出去,一看老家伙已经到了两百多米之外,随后立刻施展轻身术追了上去。
两人就像没有实体的影子一样,快速的在房顶上飞掠而过,由于陆山河的修为在那老家伙之上,所以很快就把距离给拉近到了五十米之内。
老家伙回头看了一下,发现陆山河离自己越来越近,吓的魂都要飞了,急忙再次把手放进布袋里掏出几张纸儿朝后面扔去,立刻那些纸人变成了真人,挥动手里的刀迎着陆山河冲了过去。
“你们这些破纸片给老子滚开。”陆山河见纸人挡住了去路,被迫停了下来把太阳之力瞬间调集到双手,然后对着那些纸人拍了过去。
太阳之力至烈至阳,温度能够软铁熔金,那些纸人与之一碰,立刻全部变成火人燃烧掉了。
但是,经过这么一耽搁,老家伙已经从房顶上跳下去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陆山河从房顶上跳下来到处找了一下,连老家伙的影子都没有看到,气的把路边的一个废油桶给踢飞了。
“该死的老混蛋,今天算你运气,下次再让我碰到你,绝不放过你。”陆山河虽然感到很懊恼,但是人已经跑掉了再气也没用,只能是非常不甘的念了一句回去了。
陆山河回到麻昆家,鱼三赶紧抱着齐小柱跑到他身边问道:“易哥,那老家伙怎么样了?”
“被他跑掉了。”陆山河有些沮丧的说道。
“什么,跑掉了,那他要是还回来怎么办?”鱼三紧张的问道。
“我巴不得他回来,那样我正好可以把他给灭了。”陆山河把齐小柱从他手里接过来,又给他仔细号了一下脉,发现他没有什么大碍,也就没有立刻把他救醒,免得他醒来看到那些尸体害怕。
把齐小柱再次交到鱼三手里,问道:“这些房间你都看过了吗,有没有发现那些孩子?”
“我把这里的房间都查过了,一个孩子也没有发现。”鱼三说道。
陆山河走回到屋里检查了一下麻昆,发现他还活着,于是施展慑灵傀儡术将其控制住,然后问道:“那些孩子被藏在哪里了?”
“西屋东厢房左墙杂物堆下有个地窖,那些孩子都被关在里面。”麻昆说道。
陆山河赶紧跑到西屋东厢房把那堆杂物弄开,果然看到了一个地窖入口,随即把入口的木板揭起顺着梯子走了下去。
这个地窖有三米多高,二十几个平方,没有灯,四周摆着长凳,那些孩子全像木偶似的不哭也不闹坐在长凳上,看到陆山河下来了也没有反应,跟他们说话也不答应,陆山河觉得有问题,逐一的替这些孩子检查了一下,才发现他们是被灌服了让人迷失神智的药物迷失了神智,好在没有生命危险,就是这几天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脸色有些苍白。
陆山河准备把这些孩子带出去救醒,但是马上又想到这件事情现在已经惊动了督方,而且现在又死了那么多人,如果由他把孩子救出送回去很难说得清楚,搞不好反而会给自己惹来一身麻烦,所以想了一下觉得还是让督方来解救更好,因为这样既能让给县里老百姓一个满意的交代,同时又不会给自己引来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