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沟传来的愉悦酥麻感令lenz面红耳赤。
不论从男性尊严角度,还是从攻受位角度,都不该由宋星海来舔他的屁眼,更别提衔在嘴里一瓣一瓣企图含化的品鉴。
lenz有时候也会羞耻,他和宋星海之间究竟算什么。
但这种困惑就像冬天呼出的水汽,很快便消散无踪。实实在在继续的时双性人耐心安抚的舔舐,在他臀瓣上一口一口盖戳似的啃咬。
“啊……”lenz胸脯已然贴到沙发上,小腹和屁股却高高抬起来远离支撑。他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对身后双性人的任何亵玩举止,都是如何配合默契。
这分明是一副被宋星海玩透驯服的身体。
舌头顺着臀沟一点点往下,终于移出褶皱位置,围绕他的阴囊打转,宋星海粗鄙地称他的睾丸为狗蛋子,现在那条磨人的舌头就掠过两颗饱满肉球之间的沟壑。
“嗯唔……”
小簇电流涌动,lenz忍不住哆嗦下体,阴囊皮一抽一抽,被濡湿后不那么敏感的阴囊似乎也浸泡在淡淡的快感中,越来越浓。
宋星海呼吸粗热,大股大股喷溅在他的阴茎根部,头发很软,来回厮磨着私密器官。
他们之间身体已无所遁形,再私密部位也能随意展开任由对方把玩。可他们的心似乎又隔得很远,身体贴那么紧,却无法坦诚相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星海很少舔他下面,毕竟他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只会用皮鞋踩别人的脸,鞋尖塞别人的嘴,哪里会纡尊降贵舔那种肮脏腥臭地方。
lenz知道宋星海只会那么温柔下细的舔他,换个人别说让他舔屁眼和阴囊,就是让他稍微身段矮了半截,都会被阴狠踹翻在地。
当一个攻击性极强的人,表现出如此示好的一面,lenz很难不心头悸动。
偏偏所有悸动都得忍着,不为其他,只为那看不见摸不着的正邪对立,善恶有别。
他花了很多时间后悔,也许不该接下这个任务接触宋星海;但也会在更多的时候不敢声张的庆幸,他爱的人对他足够爱。
可悲的动摇,可恨的隐忍。
宋星海将他吃进嘴里,不仅含化了他的欲望,更舔掉他的理智,lenz渐渐忘掉所有,只是动情在双性人口中摇晃,犹如瑟瑟在秋风中的一片落叶。
“呃……嗯唔……”
宋星海吃鸡巴的方式很没有章法,从来不给鸡巴口的人确实该如此毫无章法,只是有同样器官,他知道如何让男人快乐。
lenz鸡巴上还带着阴茎笼,黑色硅胶扣圈在阴囊根部,将两只红润饱满的狗蛋子勒得轮廓毕显,现在更是被宋星海舔得油光水亮,连阴囊上的褶皱都浸泡在了水光里。
只能舔到阴茎根部,粗韧茎根没有一丝多余毛发,只有些刮掉剩下的平滑毛茬。舌头贴在那些粗糙狰狞的青筋上,便能明白一个男人的性器官能伟岸发达成什么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硬不完全,但已经足够吓人。宋星海轻轻咬他阴阜,留下一小圈红色齿痕,又扯着薄薄滚烫的包皮,连带着皮肉下的血管一并刺激着。
lenz十分难受,他想硬,硬的不行,但狭窄的阴茎笼遏制他充血坚挺,那些本该冲向鸡巴的气血纷纷翻涌回到小腹,整个人肚子和腿根都胀胀的。
“呃……难受。”
平时他会求宋星海,让他的狗鸡巴放出来,求他的小屄操他。但现在碍于某些不必要却又很必要的装模作样,难受也得忍着。
宋星海听他声线都变了,从冷淡到沙哑,像是北极洲陡然被刮成撒哈拉大沙漠。
这种转变令他心情愉悦,男人也就嘴比较硬罢了。被他玩得连自己鸡巴勃起权也不能掌握,他亲爱的lenz究竟还能靠嘴硬撑到什么时间?
宋星海将壮男人翻了个身,趴在对方结实的大腿上。
向来得到良好锻炼的腿部肌肉状态好的没法说,在他身下时却总是有些窝囊劲儿的软着。
lenz胸脯大起大落,一副快要喘不过气的模样。
宋星海抬眸,忽然对他笑。
lenz却陡然头皮发麻在这个微笑中,敏锐捕捉到即将施加到他身体上的暴虐酝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不要。”
那不被双性人下嘴含吸的位置用手抓住,硅胶阴茎笼并非死死板板的一个整套,而是有多处宽敞的开口以方便透气。
其中最大一处开口便是抵在尿道处的圆形,即方便马眼从那里露出来撒尿,也很方便主人通过此处玩弄被拘束着的尿道。
现在双性人带着薄茧的拇指就在开口处摩挲,lenz的龟头已经小部分从包皮伸出来,死死抵在尿道开口处,被咸热指头一摸,便抖个不停。
宋星海意味悠长来回盘搓,并且望着他笑。lenz这段时间已经被电击阴茎吓破胆子,被囚禁在笼子里稍微动弹便会遭受电击惩罚的记忆,令他立刻不受控制地流出尿液来。
“小狗,紧张什么。”
指尖触碰到的马眼很松软,微微外翻,被他玩得已经夹不住尿,胆小如鼠地哆嗦。
尿液不断流出来,lenz没办法夹住,浓郁的自我厌恶感驱使他大颗大颗掉眼泪。宋星海不许他合腿,换了根尺寸合适的手指,把指尖塞进去。
“啊……!”
指头终究太粗,对于他这根饱受折磨的鸡巴来说,任何细微的触碰和撑开挤弄都是无法忍受的巨大折磨。
之前宋星海便乐忠于开发他身体各个部位,乳头被虐玩,尿道被虐玩,连后穴也被调教到只要被鸡巴用力顶几下,便淫荡地翕合着洇出水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lenz曾经是有尊严的,可在一次一次打破底线和人格的轮回中,他丢掉了他的尊严。
他被宋星海吞噬。
两人撕破脸之后,原本性虐他还会事后安慰,信奉一棒子后给一颗甜枣宋星海变了。玩弄他的肉体似乎只是为了发泄怒火,施暴欲,他感受不到爱。
也得不到被屈辱折磨肉体后那安抚他哄骗他的糖果。
宋星海把他关在黑暗中,让他独自忍受。无趣枯燥并且浑身不适的时候,lenz理智丧失,忍不住胡思乱想。
人无事可做,便会开始胡思乱想,不是什么崇高的、利他主义的内容,反到越来越计较一些无趣、可笑、狭窄的自我上的事。
反复咀嚼,反复咀嚼,直到最后一点光明希冀变成嚼到无味的口香糖,只能面对被一口吐掉的命运。
“嗯,宝宝,我操你的时候不能走神。”
宋星海将第一节指尖塞进去,lenz便浑身冒汗眼神发散。他在那狭窄湿润的尿道中惨无人道地旋转,眼睁睁看到男人脸色从潮红到惨白。
“啊!好痛——”lenz紧抿的唇瓣松开,痛楚电石火花闪现,接着持久从病灶处蔓延,让他整根都火辣辣的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理智和忍耐也在那啪的一声火花中湮灭,如同灿烂美丽的烟花,落下后只剩下不敢苟同的灰烬。
“哈啊……啊……”
宋星海停止是为了让他暂时缓和,以便于接受下一轮侵犯,双性人随骨节没那么粗大,但对于窄小的尿道来说,已然是蛇吞大象般艰难。
第二节指节进入很快,毫无怜惜。lenz咬着唇瓣哭,鼻尖发红,他的走神让宋星海生气了。
品尝他的人要求他在被吃掉时,也要配合着专注地露出享受。
他应该是兴高采烈、怀揣崇敬着自愿献祭的。
当然,也要适当表现出被强迫的可怜脆弱,毕竟男人血统理所当然的驱策宋星海追逐征服感。
可是太疼了。
第三节指节在lenz的剧烈颤抖中捅到底,温热坚硬的圆环用力撞击在他的龟头上,此时此刻他神情恍惚,嘴巴微张,流着唾液,怔怔看宋星海。
“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用屌感受出对方究竟再用哪根指头操他。
戴着那只孤零零订婚戒指的手指。
一种隐秘的扭曲快感蔓延心头,lenz绷紧的后背骤然松弛,他歪在沙发上,淫荡蛙张着腿。
猛烈火辣燃烧在他阴茎内的异物,似乎变成火焰般的热爱。银戒指啪嗒啪嗒不断拍击在他的龟头,将红润光滑的头部凿出不完整的圈。
“嗯呜……嗯……”
lenz眯着眼,视线终于看不清宋星海时,他借着光线仔仔细细看。黑色的头发,白净利落的脸庞,他淫荡地像条公狗,鸡巴被肏成烂洞,乳头硬得发痛。
爱意从混沌的水面犹如浮木漂起来,再也摁不下去。他跟随着宋星海的节奏懵懂摇晃腰肢和臀丘,将沙发压出凹陷。
“疼吗?乖乖叫老婆就不让你疼。”
宋星海低头,坏心肠地无限靠近他的脸,呼吸喷在lenz鼻尖弄得他心如猫爪,就是不肯落吻。
他好委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底蓝色湿透了。
他哽咽着,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老婆……。”
宋星海停下手,看着壮男人哭得湿润的鼻头,真怕再欺负下去,一个鼻涕泡吹出来。
他当然知道lenz难受,硅胶阴茎笼空间已经紧的抵死边缘,连张薄纸都塞不进去,何况是一根完整手指强行破开尿管翻来覆去搅动。
由内而外的压力颇是充血发红的尿道只能更紧更死的吸附着手指,连带它坚硬的骨骼关节,还有不够光滑的肌肤纹理。
“别哭了,眼睛肿了怎么办。”
宋星海口吻温柔而轻松,仿佛刻意的性虐待不过是小小玩笑。指尖一点点抽出来,lenz狠蹙眉心,钻心地肿痛。
尿道口外翻更严重了,像是朵被操烂的小喇叭花。
“亲亲小狗好吗。”他巧笑嫣然,就会施舍些微不足道的甜头哄骗可怜兮兮的小狗。
偏偏早被他欺负到可怜兮兮的狗,仅仅是吃到这么点甜味,就下意识感恩戴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美味的东西需要他表现,宋星海一直是这么教育他的。他那些无用的尊严、气节、理智,都是影响表现的累赘。
“想不想老婆给你摘掉笼子?”宋星海搂着他,问得颇是温柔体贴,好像只是聊一顿意见不同的早餐。
“想。”lenz到现在还不敢太大动作,尿道好痛,比发炎还痛。
“真棒,我们lenz是天下最乖的小狗。”表面的夸奖,实则是不断地加深驯化。宋星海把阴茎笼给他摘掉,让粉红软肉完全释放。
就和撕掉密封膜后真空包装的棉花瞬间蓬松,lenz的鸡巴硬的又快又猛,连他自己都愧疚于如此信仰宋星海的肉体。
他能不清楚自己那些抗拒都是嘴硬吗。
他最清楚身体压根离不开宋星海。
清醒着沉沦,和沉沦是伪装清醒,都一样好笑。
宋星海依旧噙着笑,胜利者的笑,掌心里躺着的鸡巴滚烫沉甸,是嘴硬男人无论如何也伪装不了的地方。
他翻身一坐,当着壮男人的面解开裤子,直接将对方口头抵制的小屄火热贴在柱体上,彼此听见小小抽吸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鸡巴眼虽然烂,但其他部位还是那么猛……嗯……”扶着硬邦邦的肉柱,宋星海毫不犹豫塞进里面,又湿又软的穴饥渴将肉刃缠紧,随着深蹲一上一下的吞吃着。
刻意压抑的呻吟翻到显得格外刺激,隐忍的、不愿意被承认的、却又确确实实悖德享受贪欢。
lenz不知道,他这样的行为更美味了。完全就是只模仿人类的狗,想放肆在酣畅淋漓的淫叫,却画蛇添足地故作矜持着。
真有意思,他的小狗。
双性人的淫穴湿而柔软,肏起来水唧唧的比春日吸饱水分的春泥还要多汁。
即便如此lenz的龟头在其中被吮吸,被咀嚼时仍会隐隐作痛,被折磨到破皮充血的尿口在皱襞用力绞吸下不堪重负的向内坍塌。
明明那么痛苦,连浑身毛孔都为他捏一把细汗。lenz却在双性人越来越快的吞吐中攀上欲望巅峰,酥酥麻麻的酸爽和火辣针刺的痛爽,像两段拧巴纠缠组成一根绳索的麻线,将他绞杀在滔天欲望中。
龟头被迫冲击在子宫口,被强韧湿润的子宫颈咬得爽快飘忽。lenz感觉到自己变成毫无自我意识的鸡巴,不知疲倦,只为了伺候宋星海的私处而生。
这种彻底物化的感觉让他彻底崩坏,戴在面上的面具摇摇欲坠,他深深陷进沙发,身体壮实而柔软,被宋星海大力压进沙发,又被反作用力用力推向他的方向。
“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也控制不了的淫叫从喉底涌出来,唇瓣张开,毫无体面地流淌唾液,lenz双腿就那么没有尊严地岔开,硬着更又粗又粉的鸡巴,被宋星海物尽其用地夹在逼里操。
而他无能为力,不仅是胯间那根巨屌,连身前一对大乳也成为双性人随意拿捏把玩的对象。乳头早已不是当年小小一颗,不正常地肥大嫣红,随时随地翘挺挺,等待一张嘴含乳。
“嗯、嗯啊、嗬嗯嗯……”
好爽,烂鸡巴就这么被操烂吧,就像他这副破败不堪的身体,被宋星海肆无忌惮的玩,被他当做狗一样使唤,毫无尊严随时随地漏尿,弄脏那些让他金玉其外的高档定制衣服。
他明明只是宋星海胯下的公狗而已。
蓝色眼珠越来越靠近上眼睑,lenz爽得直翻白眼,舌头淫荡吐出来,宋星海肏得狠了,他的舌头便抖得快,肏得慢了,舌尖自然也甩得没那么夸张。
他是真的喜欢被宋星海干。
“嗬呃……操,要高潮了?”
lenz浑身都在燃烧,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作甚,只是跟随着小腹上的重量和越来越高涨的情绪抖动,痉挛,腿心肉一阵阵收缩。
宋星海咬着他耳朵,魅惑低笑:“不可以,老婆还没爽舒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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