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宋星海出手,身侧银灰身影以迅快到看不清的模糊色块冲上去。
却被宋星海猛地抓住,死死固定住。
lenz眉头蹙得阴狠,这张冷淡自持的脸不适合此刻瘆人无比的表情。宋星海的手指用力到背筋鼓起,就像束缚着疯狗被抻到极致的锁链。
怒意陡然被遏制住,仅仅是因为小狗下意识流露出的保护他的本能,足够让宋星海瞬间冷静。
黑眸在壮男人垂头望向他时,散漫安抚笑了笑,lenz并没有立刻为暴露真心的行为进行修饰,反到带着点担心深深看他。
手心被拇指温柔地打着圈揉,宋星海下意识地这种方式安慰他愠怒正盛的小狗。
他当然知道lenz如此生气是因为王辰嘴没个把手,竟然用他最厌恶的词汇辱骂他。
而lenz根本不会在意那点对他自己的污秽羞辱,毕竟他们私下时,宋星海可是用更加不堪入耳的字眼形容他的。
把人拉回身边,呈现宠爱和庇护姿态地圈住壮男人的腰。宋星海懒散地揉,同时视线冷冷望向王氏父子。
多少年没听到那个字眼了?
宋星海,看来你做的还不够,要不然这些人怎么还有胆子明里暗里把你当做嘲弄对象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到这里,黑色眸子沉冷数分,一对夺人命的钩子般直直勾着王辰看。
没等他开口,王阳洲的巴掌便扇在了宝贝儿子熏红的脸蛋上,大喝:“没见过世面的东西!就你这张臭嘴,别说你宋哥打你,真是丢你老子我的脸!”
旁边的保镖立刻替王辰求情:“老爷,小少爷是喝多了才和宋先生起了摩擦,要是知道对面是宋先生……”
王辰就是个草包,完全没看出他爸的良苦用心,还不顺着梯子往下走,这巴掌反到把小少爷脾气彻底激怒出来,他捂着红肿的脸,大声叫嚷:“爸!你不是说好替我出气吗?我要告诉我妈——”
王阳洲恨铁不成钢,眼底爬满血丝,咬着牙又给了宝贝儿子一巴掌,恶狠狠道:“都是你妈那个妇人惯的!慈母多败儿!”
王辰从小到大都是王家的宝,哪里受过这委屈,左右两巴掌对称着,哭得扭头就跑。
王阳洲眼底终于有一丝轻松,望向宋星海时依旧是那副虎父出犬子的惭愧:“宋侄,真的是很抱歉,我家这小子不知道从哪儿听到些风言风语,才说出那些混账话!”
宋星海收敛冷淡,微微一笑:“没事,王伯,都是过去的事儿了。”
在会场上时两人都是客客气气称呼,现在王阳洲率先打叔侄牌宋星海自然也得接着。
王阳洲今晚和宋星海聊得还算不错,彼此都不愿意撕破脸皮。一个是S市古董圈呼风唤雨的老权贵,一个是从海外回归便以献国宝声名大噪的新贵,这种时候怎么能因为小事伤了和气。
王阳洲看宋星海对身侧银发男人全程呵护,爱不释手的样子,并且也有注意到他手指上的订婚戒指,早听到风声,宋星海在国外时就和男下属暧昧不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阳洲暂时不清楚宋星海的底细,对方看着年纪小,但能在国外四处走私贩卖各国宝物,安然无恙回国,立刻造势求名,定不容小觑。
那两巴掌王辰挨得不冤,王阳洲是他老子,老子能不知道儿子有多纨绔好色?
但这个男人在宋星海心中分量多少,有待考证。王阳洲也是想趁机试探试探。
所以这番操作只是对辱骂宋星海这一块做了道歉,对于王辰和银发男人之间的争执还未说出个所以然。
两人宛若无事发生,就那么一同往拍卖场走。地下拍卖快要开始,宋星海本来并没有太大趣味,现在他很不爽,很想找点事做。
进入会场前,宋星海先让保镖带lenz进去,故作风流大力揉男人的大屁股,又在他下巴亲了一口,肉嗓:“宝贝你先进去。”
下属在王阳洲耳边嘀咕着什么。
说完,迎上宋星海好整以暇的笑。
王阳洲不动声色,宋星海对男人动手动脚的行为实在是令老头子内心不适,生理犯呕,但他很好的掩饰住,任人看不出一点破绽。
王阳洲见宋星海冲他笑,又不说话,便随口起头:“星海,那是你……?”
宋星海露出甜蜜微笑:“男友,平时被我惯坏了,我每天都会检查他全身,包括味道,可能是卫生间里王少爷的酒气靠近了些,他才下意识把人推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阳洲被他那双弯成狐狸眼的眼睛看着,恍惚将宋星海与另一个人重叠。
他摇了摇头,面上罕见露出对遥远记忆的惋惜。
“我回去会好好教训这臭小子的。贤侄啊,你别太放在心上,男人嘛,喝醉酒性情上来,很容易有点小摩擦。”
宋星海点头,露出附和和乖巧,转开话题,和王阳洲聊今晚拍卖品的事。
宋星海看上了这次拍卖会的压轴品,一副五代十国时期画作,据知情人透露,这幅画保存完好,意义非凡,从某王公墓里挖出来时天突然暴雨冲刷,把墓浇了个透,盗墓贼能搬就搬,其余宝物都只能再次淹没在洪泥中。
这幅画被封存在玉质圆筒内,不畏火不畏水,得以保存完好。
王阳洲一听,脸色微变,讪笑:“星海好眼色,伯伯也看上那幅画。”
所以呢,宋星海略微挑眉,没有让王阳洲的意思:“这幅画是当年爸爸带人千辛万苦从墓里拿出来的,现在爸爸离世,我想拍下那幅画也算是睹物思人。”
王阳洲心里冷笑,放你妈的狗屁宋星海,姓宋的这辈子盗过多少大墓,全部拍,你小子拍的完吗。
王阳洲只好带着几许虚与委蛇地笑:“那今晚花落谁家,全凭实力。”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星海坐到位置上,旁边lenz拿着印发定制的拍卖手册百无聊赖看着。
这个位置很耐人寻味,虽然前排,但偏,反观王阳洲坐在最中间视野最好的地方。
面子给了,但不多。宋星海冷冷望着大楼内部投射屏,主持人已经在台上预热暖场。
“王辰说你拿屁股顶他鸡巴是怎么回事。”主持人高昂饱满的声音里,宋星海侧过头,贴着壮男人耳朵问。
lenz没说话,表情恹恹,现场光芒都聚集在台上,他和宋星海,和其他所有人,笼罩在不清楚彼此的昏暗环境中。
“说话。”宋星海手掌隔着西装裤,用力拧着壮男人戴着贞操锁的鸡巴上。
“嗯……”
lenz喉结滚动,呻吟淹没在嘈杂内,他微微别过脸,不想和宋星海这个混蛋多加解释。
“不说,隐瞒,老子在这里干死你信不信。”
凑在耳边的呼吸陡然炽热、粗股,宋星海咬住他耳朵,用力咀嚼,lenz心跳变得很快、疯狂,音响加持的声音也传不到他耳朵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会场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都会分配一间看房,古色古香建筑加上现代科技加持,宋星海拉上那扇漂亮的雕花窗,用薄薄薄纸掩盖住现场热闹。
“呃……”
他和lenz坐在窗边茶几,身下是柔软榻榻米。他抓住lenz的脸,强迫男人和他对视。
看房内没有点亮大灯,只有细微光芒晕染似的镶嵌对方轮廓,宋星海眼底满是凶狠,阴鸷,指尖放在墙边灯具开关上。
“灯影幢幢,一窗隔事。”宋星海隽秀英气的眉眼在斑驳光点内透出几分旧故古人的恍惚,他伸手,仿佛穿时空而来,滑向lenz鼓热的后颈肉。
“不听话,我就把灯打开,他们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看到我操你时,投在窗纸上影子。”
后脖颈力道重了几分,lenz被迫和这个疯子面面相觑,鼻尖触碰,宋星海呼吸太烫了,可他眼神如此冰冷。
他下意识往窗上看,寻找着被影子出卖的淫乱。
“怕?”宋星海笑了笑,凑上去吻他腮帮子,lenz身上有湿汗和香水混合干燥后的味道,很好闻。
“你疯了。”壮男人扭过脸,蓝色眼睛在昏暗中没那么明亮了,像是夜色降临时不知危险的深海,太冷,和吞噬一切的黑暗连成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知道我疯还不告诉我?”说话间喷在壮男人脸上的呼吸简直让他与疯子起舞,他心跳的声音从胸脯透出来,重重与宋星海心跳合拍。
“有什么好说的。”lenz狠狠蹙眉的样子,烫软了宋星海锐利的、企图刺痛他所有皮肉,直达灵魂的视线。
“不是不信你。王辰敢碰老子的人,老子还一无所知,你不觉得这对我来说很不公平吗?”
宋星海换了个温和的姿势,捧着lenz的脸亲,把他防备表情下的委屈和怒意都舔舐出来:“宝贝,你怎么能不告诉我?你是我的男人,我是你的妻子,我信任你,你却不告诉我。”
lenz表情依旧很倔强,但眉宇间挤出的疙瘩松弛不少。
看房内原本温度适宜,不知是不是把窗户关上,反到燥热起来。宋星海直接把人抵在身下,猫一样舔他,亲他。
窗外那些关于权钱利益的声音,仿佛与他们无关。
“亲够没有。”lenz嗓音里重新戴上冷意,他怎么能不烦,他被宋星海轻轻一碰就起生理反应,现在下体又有漏尿的冲动。
才被宋星海玩过,尿道至今火辣辣松垮垮的痛着,他肯定是夹不住的。
“胆子肥了,敢凶我?”宋星海下意识去摸lenz的裆部,隔着西装裤,不确定有没有湿意,便拉开拉链,大力在男人丁字裤兜着的鼓包出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呃……”宽肩阔背抵在墙壁,lenz喉咙里不由自主溢出低沉性感的呻吟,被里三层外三层挡住的乳头胀痛瘙痒的等待宋星海的抚慰。
“湿了。”双性人挑眉,冲他得意地笑。
lenz别过头,眼尾湿红,羞耻又兴奋,这就是他最真实的感受。没有反抗,他就是条被玩烂的贱公狗。
尿口破烂不堪,宋星海把他摁在手机屏幕前细看。看房氛围故意营造地暧昧,昏暗中冷白光芒将男人湿了一小块的丁字裤清晰照亮。
lenz垂眸看了一眼,迅快别过头,唇角紧抿,大腿根肌肉不由自主绷紧。
“好色,有种小时候躲在暗处和男人偷腥的感觉。”宋星海把手机屏幕调到最亮,把lenz的阴茎从丁字裤里掏出来,破皮而出的巨菇般,观察男人的性器。
硅胶阴茎笼黑色,柔韧适中,宋星海把它立起来,着重翻看lenz的尿口,这笼子故意做的刚好一圈,但凡对方来了兴致,马眼和龟头立刻就会从尿道开口出挤出来。
现在就挤得很厉害,由于没办法真的勃起,包皮层叠软哒堆在小半边龟头周围,中间软烂宽松的洞在冷光下旁若无人地漏渗水意。
“这是尿还是前列腺液?”
宋星海用拇指去揉,接着坏笑着凑到壮男人鼻尖让他嗅。lenz用力咬着腮帮子,好似受了奇耻大辱,可脖颈已然红的可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新鲜排出的尿液气味并不浓厚,有淡淡的尿骚。宋星海看他瞬息万变的表情,笑了笑,掏出lenz兜里的手机,让他拿着照亮。
“lenz的鸡巴就像坏掉的水龙头,怎么也关不紧,被我一碰就一个劲儿漏尿。”
视频里他兴奋刻意地说着,背景音是男人粗重的呼吸还有主持人介绍拍卖品的动静,lenz所有的隐私和尊严都被他碾碎着摄影下。
不堪歪斜卷了边的丁字裤囊袋,支出银灰西装裤的硅胶阴茎笼,不断张合的尿孔呈现冷粉白色,在摄像头下破烂旁若无人地排尿。
尿液亮晶晶的,将大片裤布打湿,宋星海用手指剥开翕合中的尿孔,耳边传来一个男人毫无尊严的低啜。
关掉短短二十秒不到的漏尿拍摄,宋星海欣赏了一遍,这段视频将和手机内其他各式各样的淫秽视频待在一起,成为再普通不过的一部。
“好了,别哭。”宋星海从兜里掏出一颗小球,塞进男人管控不住的尿口。凑上去亲他的嘴巴,与前一秒刻意羞辱壮男人的自己泾渭分明。
宋星海知道lenz夹不住尿,所以一直有带尿道球方便随时堵住。但他很少拿出来,毕竟有什么比让一个一米九曾经是前途无限的军警,却日复一日戴着贞操笼,亲自感受着下体不受控制地漏尿,随时随地濡湿裆部,丧失男性尊严却无能为力更让人暗爽的。
lenz也不是没有反抗过,可当他真的意识到连自己的性器官也控制不住,甚至还几岁婴孩一样随时都会尿在裤裆,仅仅是因为宋星海靠近他,抚摸他。
即便尿量不多,但他一滴一滴的折磨足够令尊严崩溃。水滴水穿地让他从愤怒、羞耻到慌张、自卑最后是习惯和享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的,lenz绝对不会想到从某一天开始,他竟然习惯了漏尿,仿佛一个二十多岁一米九的高大成年男人就该漏尿着生活,他没有耻辱,没有羞愧,他甚至可以和人侃侃而谈,一边不动声色地因为宋星海的一个眼神徐徐滴尿。
宋星海每次看到他因为他漏尿,都会特别开心且得意。lenz有时候也觉得这样挺好,宋星海总说他表情单一,冷冰冰,只要摸他的尿口,湿了,就能感受到他体内汹涌的爱意。
太病态了。
可他现在为什么在哭。
大概是因为曾经宋星海拍他的裸照和色情视频就是带着以后回忆他们之间疯狂的挚爱,而不是此时此刻,仅仅是例行公事看他难堪般,就那么拍下来只为羞辱他。
宋星海年轻气盛,看起来不近人情,但毕竟有这个年纪的人该有的对爱情的幻想。他和lenz在一起会吵架,发脾气,争论谁更爱谁。
下属们都以为这段关系里,lenz是注定讨好卑微的那个,其实不是,宋星海虽然玩他的身体,却给他感情富养,让一个大男人心甘情愿做狗不容易,他懂及时地安抚和释放爱意。
反倒是lenz习惯了冲他闹脾气,冷脸,也习惯了被宋星海当做玩物彻彻底底的使用、调教。宋星海每次和他争吵,总是来得快去得快,lenz垂着眼帘看似隐忍受气,实则憋着大招在后面打宋星海一个措不及防。
他可以忍。
但宋星海必须哄他,宠他,像毒药一样安抚他被侵蚀的感情。是的,他就像恃宠而骄但又摇尾乞怜的狗,他是掌心肉,前提是宋星海还承认他们的爱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lenz不喜欢没有后续安抚的羞辱,他需要那颗糖果。
他感觉不到人格耻辱,但他能感觉到宋星海言行举止间的浓度变化下的意义。
“伤心了?”宋星海心想自己还没来得及伤心呢,lenz这种行为完全就是把他当做外人,又或者觉得他斗不过王家,合该忍受欺负。
这怎么能行。
lenz不说话,脸贴着冰冷的墙,企图用视线穿过薄薄的窗户纸,窥看外界缓解内心波涛汹涌的落差感。
他是团彻头彻尾的败絮,究竟和宋星海斗什么,明明那么需要他的爱,连稍微一段忽视的眼神也受不了,难过的想要自尽。
光打在他侧脸,将棱角分明的面部线条照的有几分冷冽。
宋星海一肚子火,他发火的地方太多,烧成一片时自己也分不清究竟哪一块才是烧得最旺盛的。
到底想干嘛,倒是像往常一样说自己很难受啊。
依赖他,不论是身体还是感情,就像是三岁孩子一样恨不得整个吸附在他身体上汲取所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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